門開,門子出來,“敢問是……”
錢正拱手,“還請通稟長威伯……”
“老夫王庭相。”王庭相過來,“有事求見長威伯。”
門子點頭,“還請進來喝茶。”
二人進去,有人帶著他們去側邊屋裡喝茶。
蔣慶之聞訊笑道:“果然來了。”
他去了前院,王庭相師徒正在喝茶,見他進來便起身行禮。
“坐。”蔣慶之壓壓手。
“老夫來,是有些事兒想與長威伯探討一番。”王庭相看著蔣慶之,目光炯炯,“這些年老夫也頗為困惑,為何我儒家子弟一出仕多貪腐,為地方豪強也頗為不堪。今日長威伯一番話點醒了老夫,這是從根子上就錯了。”
正在琢磨下一盤大棋的蔣慶之不動聲色的微微頷首,心中卻暗自歡喜。
這個老頭兒,不錯!
正是他需要的人選!
“長威伯說我儒家面對王朝困局而無計可施,老夫也曾飽覽史書,看著那些前輩……確實是無計可施。只能坐觀王朝覆滅。那麼,長威伯……或是說墨家可有法子?”
王庭相目光炯炯的看著蔣慶之,“長威伯說儒家說,墨家做,今日老夫便洗耳恭聽。”
這是砸場子來了?
孫重樓挽起袖子,剛想上前,就覺得耳朵一痛,他回頭,“師父……”
“老實點!”富城低喝。
“那老頭兒氣勢洶洶呢!”孫重樓不滿的道。
“你覺得他的氣勢能有伯爺兇?”富城問道。
孫重樓一怔。“不能!”
“那你急什麼?”
孫重樓揉揉耳朵,見蔣慶之拿出藥煙,便上前為他點菸,回頭衝著竇珈藍瞪眼。
竇珈藍冷笑,給他一記眼鏢。
蔣慶之吸了一口藥煙,“我說過,儒家面對當下的困局無計可施,這話王先生可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