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說道:“我……二龍不相見,我擔心父皇……”
“逆子!”道爺冷冷的道:“來人。”
“陛下。”黃錦低眉順眼的過來,給蔣慶之丟個‘你果然了得’的眼神。
“抬回去,禁足半個月。”
景王被禁足半個月的訊息傳遍了宮中。
御醫去了景王的寢宮,一番診治後說道:“半月後就能行走自如了。”
蔣慶之這才進去。
景王趴在床榻上,“表叔所說的經絡,可有實證?”
“人體並非你肉眼所限那麼簡單。在細微處……我曾教過你等,這個世間並非我們肉眼所見的模樣,而是我們的肉眼只能看到這樣的世界。而在別的生物眼中,這個世界卻是另一個模樣。一沙一世界,一葉一菩提。”
黃堅一瘸一拐的拿著一本冊子過來。
“表叔,這是我這陣子記錄的東西。”景王有些得意,“那些人都罪大惡極。”
“有些意思。”蔣慶之翻看了一下,都是些人體解剖草圖,以及一些文字記錄和推測。
“這個世界越往微觀處去看,就越是神妙。人的肌膚筋骨是由什麼組成的?那些東西是怎麼維繫人體執行……”
蔣慶之輕聲說著,景王聽的入神,不知過了多久,蔣慶之低頭一看,這廝竟然睡著了。
蔣慶之輕手輕腳的走出去,盧靖妃和裕王在外面,蔣慶之輕聲道:“無礙了。”
盧靖妃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這等時候說什麼感謝純屬多餘,一切記在心中就是。
蔣慶之和裕王走在宮中,裕王說道:“表叔,我若是說無論老四做了什麼,也不肯藉此攻訐他,你信嗎?”
蔣慶之看著他,裕王抬頭,目光坦然。
“我信!”
永壽宮,道爺站在神像前,默然良久。
“陛下,長威伯來了。”
道爺點頭,蔣慶之走到他的側後方,“景王睡了,御醫說還好。半個月後就能如初。”
“朕的醫術不差。”道爺淡淡的道,“半月不到他就能活蹦亂跳。那些內侍下手看似狠辣,可最後那一下卻收了力,以為朕看不出來嗎?”
這一家子太聰明,蔣慶之覺得自己有變傻的趨勢,“從有傳承以來,醫術發展緩慢,臣以為這裡面涉及到對人體認知的侷限和錯誤……”
“你的意思是說,老四有功?”
“功在當代,利在千秋!”
“可那些人無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