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勳武勳,沒有軍功的武勳連屁都不如。
魏芳突然想起一事,“對了,我還知曉一事……那日家父去赴宴,我跟著一同去了。席間我去更衣,路上聽到有人密議……”
杜賀問道:“密議了什麼?”
“幾個武勳說,此次大戰乃是立功的好機會,可蔣慶之那廝卻擋著咱們的路,不肯通融讓咱們隨軍出征。既然如此,那就乾脆把他拉下來……”
魏芳說道:“那些人密議了半晌,最後說要尋個由頭讓伯爺您無法領軍,讓朝中換將。”
“手段呢?”杜賀惱火問道。
“說是再商議。”
“和沒說一樣。”杜保說道。
“不,有用,大用。”蔣慶之心中一動,“小子不錯。”
一聲小子讓魏芳渾身骨頭輕了半斤,“伯爺,小子想隨軍出征,您……”
“還有我!”杜保說道。
兩個年輕人熱烈的看著蔣慶之。
蔣慶之呵呵一笑,“老杜捨得?”
杜賀笑道:“若是伯爺願意就隨便使喚。哪怕是做斥候也使得。”
斥候是軍中最危險的兵種,杜賀這話就是表態,隨意蔣慶之如何安排兒子。
魏芳機靈,“我願做前鋒。”
一個願做危險的斥候,一個願做危險的前鋒。
在這個蠅營狗苟的大環境下,兩個年輕人的熱情難等可貴。
“抓緊操練。”蔣慶之起身。
杜保愣住了,魏芳大喜,行禮,“是。”
等蔣慶之走後,杜賀沉聲道:“此次能隨軍,是伯爺看在兩家交情上,明白嗎?”
杜保說道:“爹放心,我定然讓伯爺刮目相看。”
杜保點頭,對魏芳說道:“澄陽伯從軍之事看來難了,你回去告知他,此事……再議。”
魏芳急匆匆回到家中,老爹魏榮正拿著兵書在琢磨。
“爹!”
魏榮抬頭,“大郎啊!”
“爹,我方才在杜家見到了長威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