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長威伯的奴隸!”身後傳來了聲音,二人回頭,見是孫不同。
“陳太監這是來哨探?”孫不同笑吟吟的,話裡卻不客氣。
“不敢。”陳實此刻才發現自己站了好一會兒,屁股那裡越發疼痛了,“咱是來求見長威伯。”
“那為何不進去?”孫不同問道。
陳實幹笑道:“這不正準備進去。”
巷子裡不算清幽,兩側人家裡雞飛狗跳,熱鬧非凡。
伯府大門外,那個番人正和門子說話。
“那些葡萄牙人大多是騙子,回頭我得和伯爺說說,莫要讓大明被他們騙了。”
“這是哪國人?”陳實見番人說的義正辭嚴,不禁愕然。
“葡萄牙人,也就是佛朗機人。”孫不同衝著波爾說道:“小波,那邊可有女人?”
波爾回頭,“沒有。”
“可惜了。”孫不同嘆道。
“為何?”波爾問道,“另外,請叫我顧問波爾。”
“好的,小波。”孫不同說道:“伯爺身邊若是有個金髮碧眼的侍女,那多有趣?”
“是啊!”顧問大人兩眼放光,“這是個好主意。我會留意。”
這還玩真的?
陳實覺得這個伯府讓自己大開眼界。
沒有豪奢,沒有高大上,但話題卻高階的讓他接不上。
在等待通稟的時候,李希低聲道:“用番人女子為侍女,會招來御史彈劾吧?畢竟那位是皇親吶!”
“宮中傳聞,長威伯無子,陛下曾多次想賞賜女子給他,長威伯婉拒。只要他願意多收幾個女人,別說是番人女子,就算是仙女兒,陛下也只會撫須欣慰。”
陳實想到了那句話,皇帝不急太監急。
蔣慶之來了。
二人趕緊起身行禮。
“見過長威伯。”
蔣慶之坐下,見二人侷促,便壓壓手,“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