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這座樓閣之中所有的修士都感受到那股可怕的震動。他們甚至不知曉這股能量波動是從何處傳來的。他們只感到這座樓閣猛然震了一下,卻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有一些修士甚至想嘗試動用自己的神識來掃視四周,尋找那異變的原因,只是受制於樓閣之中充斥著可怕的禁制,他們的神識並不能朝著外界擴散而去,被束縛在距離周圍一米的範圍之內,近乎於失去了神識本應該應有的作用。
而管理這座緣寶閣的修士也感受那股莫名的震動。但是當他們在搜尋之時,那股莫名的震動已然完全的消失。像是從來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那幾個主持樓閣的修士開始動用樓閣之中特殊的陣法檢測究竟是什麼原因所引起的震動。
但是他們根本想不到這一切都是因為趙非瑜在第六層樓閣之中煉製丹藥,而造成這震動的原因是因為趙非瑜將屬性截然相反的藥草丟在了同一爐之中,差點化作了一場劫難,將這座樓閣所摧毀。
那些主持的修士就算是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到這樣荒唐的事情會發生在最為隱秘的第六層樓閣之中,而且他們更不會不知曉趙非瑜究竟是如何進入到第六層樓閣之中的。
趙非瑜有些不知所措的望著那黃泥爐,而後十分僥倖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乖乖,嚇死我了,差點就炸了。”趙非瑜不由的深呼一口氣。
“年輕人,你是真行啊。”桑德的聲音在趙非瑜的腦海之中響起,“你將兩株屬性完全不同的藥草扔入一個爐子之中煉製啊?你究竟是想煉製一顆丹藥,還是想煉製出一顆炸彈,將這裡全部毀掉。”
“嗯?屬性完全相反?你說的是那種極為燙手的藥草和那株挺凍手的藥草嗎?”趙非瑜有些不解的說道。
桑德聽聞趙非瑜的話語,不由得苦笑起來,“虧你還說是煉丹高手,就你這樣的行為,說出去都讓那些煉丹修士笑掉大牙。那極寒的力量和灼熱的力量根本是水火不容的兩種力量,只要碰撞在一起,便會爆發出最為猛烈的力量,而你竟然敢將這兩種力量完全不同的藥草投入同一爐之中,若不是你體內有那歸虛靈脈的吞噬,恐怕此時此刻這座樓閣已然崩塌待盡,而你這具極為孱弱的人族身軀也要遭受到可怕的重創。”
“我靠,這麼可怕。”趙非瑜心有餘悸的說道。
“如果你是尋常修士的話,恐怕現在已經身負重傷命不久矣了。”桑德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道。
趙非瑜輕輕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趕忙開口問道:“話說我造出這麼大的動靜,不會被外人所知曉吧?”
“如果他們知道是你這裡出了事情的話,那麼恐怕現在他們已經來到了這裡,而你已經被就地正法了。”聽聞趙非瑜的話語,桑德沒好氣的說道,“估計佈下這裡禁止的年輕人很顯然對自己的禁忌之術十分的自信,甚至可以說是自負,他相信沒有以任何一個修士能夠在人不知鬼不覺之間穿越這第六層的禁制來到樓閣之中,但是很可惜我的手段要遠遠的高出那年輕人,那個年輕人根本發現不了我的手段,果然薑還是老的辣啊。”
“那確實啊桑老頭,我感覺你要是在全盛之時,恐怕風靈宗所有的修士加起來都不是你的對手,甚至這片大地上所有的修士加起來都不是你的對手,你可以在彈指間讓他們灰飛煙滅。”趙非瑜有些打趣般的說道。
聽聞趙非瑜的話語,桑德很顯然一副極為受用的樣子,“就算是這顆星辰,也沒有能夠讓我低下頭顱的存在,我可以傲視這顆星辰。”
桑德的話語還沒落下,他突然感覺古玄彷彿有了某種動靜一樣,趕忙改口道,“除了上尊以外,這顆修士沒有任何一個存在,能夠進入我的眼中。”
見那古玄的動靜逐漸的平息下來,桑德這才緩緩的鬆了一口氣。
“年輕人,沒想到你竟然連這些基本的藥理都不知曉。”那桑德一副長者的姿態說著,“看在你我此刻已然不可分割的地步上,我就簡單的傳授給你一些基本的藥理方法,以你的資質應該不難理解,我想就算是三歲白痴也能夠知曉其中的含義。”
趙非瑜提問桑德的話語,很顯然有些不滿,但是卻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桑德凝練出一縷魂念,瞬間湧入到了趙非瑜的魂海之中。
趙非瑜只直感覺自己的神魂之中又多出了一段即為駁雜的知識,那種知識彷彿沒有經過學習都就都已然深深的烙印在了腦海之中,彷彿永遠不曾磨滅一般。
“乖乖,在修仙界之中傳授知識的方法,竟然如此的方便,根本不需要進行痛苦的學習,就能夠掌握諸多的知識。”趙非瑜不由得感慨道,“如果我在現實世界之中也有這樣的手段,那我考個好的大學豈不是輕而易舉,那些高中的課本只需要用這樣的方法烙印在我的腦海之中,根本用不了十分鐘,我就能夠去高考的考場上一展雄風了。”
想到這裡,趙非瑜不由得哈哈笑了起來,讓那桑德和古玄一副極為不解的樣子,不知道趙非瑜究竟在高興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