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並沒有就彩蝶的事情發表什麼更多的意見,.
倒是也沒有顧忌太子也在這邊,直接說道:“還有一件事兒,是有關你母親俞曉妍。”
容湛伸手製止了皇帝,說道:“不管陛下要說什麼,這件事兒都與我無關,她沒有被擒獲之前,我並不想知道與她有關的事情。”
皇帝似笑非笑,說道:“不想知道?”
容湛坦承:“對,我與我家娘子有一賭注。我們賭俞曉妍何時會被您擒獲,以外公生辰為限,她賭不能,我賭您能。”
容湛微笑:“在此之前,我們任何人都不能干預這件事兒嗎,只愛這件事兒的正常發展。若是我過問一二,怕是我們家娘子還以為我從中搞鬼,不履行賭約就讓我得不償失了。”
容湛十分曉得坦然,但是皇上和太子心中卻是各有想法。
沉默了許久,皇上笑道:“你倒是對朕有些信任。”
臉上縱然掛著笑容,但是這笑容卻又沒有深達眼底,可見不過是虛應罷了。
容湛並不放在心上,只道:“其實並不是對您,而是綜合情況來看,她一個弱女子大齊京都,在所有人都追捕的情況下能夠躲避這麼久,已經十分不易了。如今也接近三個月了。三個月尚且不能擒獲,那麼我倒是覺得,九城巡防司做事情讓人有些讓人嘲笑的。所以我賭,他們會在三個月臨界點將人擒獲。不然未免太過丟人現眼。是個人都要臉面,您說對吧?”
容湛倒是沒說這是因為齊老先生的預言,不過他這般解釋也並非不合情合理。
皇帝感慨道:“你們夫妻在府中倒是荒唐,這樣的大事兒哪裡是能夠拿來玩笑的?”
容湛不言語。
皇帝深深的看了一眼,說道:“行了,你先下去吧。”
容湛起身,應了是,隨即一撫衣衫,說道:“兒臣告辭。”
不做其他表現,施施然離開。
容湛不管皇帝與太子還會說什麼,。
他坐上馬車離開皇宮,三木負責趕著趕車,他低語道:“您在御花園與陛下敘話之時,太后的人曾經兩次過來檢視。”
容湛若有似無的笑,說道:“我這個皇祖母啊,就是手伸的太長了,她以為自己可以掌控一切,卻不知她的兒子是一個什麼樣的性格。如此下去,只會坑了自己。只是她便是時至今日,仍是不明白陛下的心思。有時候想一想,就算是真正的血脈親人又如何,未見得互相就要懂。”
三木沒有言語。
容湛掀開小簾子看向了窗外,街上倒是熱熱鬧鬧的。有那人家夫妻二人一同做小生意,好不快活。
容湛喃喃自語:“其實說到底,這樣的日子未必不好。皇家哪裡有什麼親情可言呢?”
回答他的只有窗外的風聲,倒是再也沒有其他。
容湛緩和一下,笑了出來,說道:“不知王府在府裡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