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因為什麼,總是要單獨列出來。
她現在要做的也是一個對比,一個很鮮明的對比。
這樣的人,會很讓人懷疑。
其實嬌月和容湛都已經斷定。這個人一定是一個男人。按照俞曉妍的性格,她那麼會利用男人,一定還有什麼男人是在她的股掌之中的。
嬌月一本一本,靜靜的看了起來。
每天的記錄都很多,大的,小的,無一例外。
她對於很多記錄都是一掃而過,似乎並沒有放在心上。齊之州看她這般,問道:“你知道容湛要找什麼麼?”
嬌月搖頭,她說:“我不知道,我想,容湛自己也不知道,但是我給自己設定了一個假設條件。如若有一個人能夠與俞曉妍關係很好,那麼必然是老關係,而不是進行的關係。”
齊之州道:“我去給你準備點茶水點心,你慢慢看。”
隨即轉身離開。
嬌月看著舅舅的背影,翻開了其中一年的卷宗,那是與齊之州有關的卷宗,詳細記錄了有關他娘子的死因。
嬌月看著上面的幾個大字,幾乎瞠目結舌。
她咬著唇,看著上面的字,手指輕輕的滑過。
不過很快的,合上了卷宗,隨即繼續往下看。
嬌月的速度不慢,但是東西太多,她根本就看不全,只能一目十行。
齊之州心疼外甥女兒,說道:“你根本看不完,可以選一些更加重要,也更有傾向性的看,這樣你自己不會很累。”
嬌月搖頭,他說:“我就是怕自己誤導了自己,這才是最可怕的。”
她抬頭:“我寧願什麼也找不到,也不可以隨意的判斷任何一個人。”
她一份一份的看,不多時,茶點就已然全部吃光。
齊之州看她的小模樣兒,搖了搖頭,退到了一邊兒。
也不知過了多久,嬌月覺得自己肩膀都要僵掉了。
時間一分分流逝,齊之州看看沙漏,知曉時辰已經到了,他來到嬌月身邊,輕聲:“走吧。”
嬌月抬頭,啊了一聲,隨即懊惱的起身,“時間過得好快。”
齊之州頷首,但是仍是言道:“不能拖延,這裡會輪崗,雖然我是這裡的主事人,也不是任何時候都可以進來的。”
他與嬌月說:“我們如果不走,怕是會碰到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