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湛回府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稀疏的月光帶著些暖意,嬌月一個人坐在院子裡,.
容湛看她身上搭了一件薄薄的披風,有些不虞,瞪了伺候的丫鬟一眼,小翠險些嚇昏。
擺擺手將人撤開,他將自己的披風披在嬌月身上,嬌月回頭就看到容湛,淺淺的笑,問道:“怎麼這麼晚回來?”
又想了想,說道:“我又不冷,你這是作甚?”
容湛認真:“披著。”
嬌月只得應了,她順勢拉著容湛,兩人坐在了同一個大搖椅上,來來回回晃動。
嬌月靠在容湛身上,認真道:“我覺得這件事兒有貓膩。”
她說的這樣斬釘截鐵,容湛詫異的看向了嬌月。
他眸光微閃,說道:“什麼貓膩不貓膩的,你好好休息就是,一個孕婦,管那麼多作甚?”
嬌月卻不這麼想,祁言之事總歸與她有關,若不然她是堅決不會多管的。
她輕聲道:“你與我說說……”
她抬頭看向容湛,正要說話,看到他一閃而過的彆扭,立時微微眯眼,不言語起來。
說到一半,嬌月倒是不言語了,容湛低頭看她,輕聲問道:“怎麼不說了?”
嬌月依舊是不言語的。
容湛將她的小臉蛋兒抬了起來,嬌月面無表情。
這樣的嬌月可不常有,容湛不過略一思考就明白過來。
他含笑:“你怪我什麼都不肯說?”
嬌月點頭。
她倒是理直氣壯的:“雖說我不該管朝堂之事,但是這件事又有些不同的。你知道我擔心的啊!”
嬌月深深的吁了一口氣。
容湛總算是言道:“陛下已經與我談過了,他屬意我做這次的……”
嬌月抬頭,認真:“.”
不是不要去,不是不能去,是不許去!
這樣任性,容湛倒是沒有想到,他以為嬌月會同意。
嬌月輕聲問:“湛哥哥真的是這麼想的嗎?”
她頓了一下,問道:“北漢的大軍要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