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十分有才華的男子,自然曉得這些詞兒都是形容那三五歲的小姑娘。總歸不該是用來形容小腳丫,可是看著自家這個小姑娘,他就是覺得這樣的詞兒形容她一點也不為過。
她就是這樣可愛呢!
嬌月被人抓住了小腳丫子,心情很是不好,她蹬了蹬,卻並沒有如願,十分的不快,委屈的蹙眉。
容湛不說旁的,只看她這樣可愛就覺得原本外面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就繞不了她的心思,一分都不能的。
想到這裡,他揚了揚嘴角。隨即起身點燃了香爐。
紅木四方八角櫃上,半尺高的鎏金香爐裡,香料已經點燃,奇異幽香從精緻匣子下的鏤空六角蓮瓣裡靜靜飄散出來,味道清香怡人。
其實嬌月倒不是很喜歡什麼香氣,只是歡/好過後,她十分疲憊,身子不管如何疲憊,精神上卻不那麼困,而是許是累極了,睡得也不很好。
容湛心疼她,特意去尋了師姐季成舒。
為了讓嬌月緩解疲勞也好眠,他每每打算歡/好的時候都會點燃此香都是為了讓嬌月過後能夠更加放鬆。
容湛點燃了香料,又將自己的外衣脫下,連寢衣也不穿,光著上身回到了床榻之上,可能是許久沒有回府,嬌月倒是睡得十分熟,整個人全然不知容湛已經摸了上來。
容湛低頭看她,她似乎並沒有因為容湛的行為有什麼警覺,不僅如此。因著睡相不好,本就寬鬆的衣衫還更鬆了些,她衣衫半露,露出一抹白皙水潤來。
容湛盯著她胸/的位置,越發的控制不住自己。
自然,這是他的娘子,他也沒有什麼必要需要控制的。
容湛一口咬了上去。
這時嬌月總算是醒了過來,如若這樣還不醒過來,那她真是天字第一號大笨蛋了。
嬌月低喃:“深更半夜的,你幹什麼呢?”
這樣問了出來。
容湛輕輕的笑,聲音低沉沙啞,眼神則是幽幽暗暗的,他抬頭看她,手指輕輕的撫在她的唇上,隨即竟是探/入其中。
嬌月呢喃:“你幹嘛啊!”
又是問了一句。
只是容湛笑容更深,他道:“你說呢?”
嬌月這個時候還沒有清明,但是夫妻久了,倒是也知道一些,她小腳兒抬起來就要踹人。
容湛一下子按住嬌月,說道:“你這丫頭,也不怕踢壞了我。”
嬌月眨眼,想要將口中的手指吐出來,容湛不許,他眼神越發的暗沉,輕聲呢喃:“好久沒和你在一起了。”
那意思十分的明顯。
嬌月小狗一樣的咬了他一下,隨即言道:“你手洗沒洗過啊。討厭。”
容湛不覺得疼,只覺得心裡癢癢的,只是笑。
嬌月看他這樣帶著幾分意味兒的笑,倒是酥/麻了起來,索性捂住了臉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