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這話,也不假了。
王后也知曉這一點,緩緩笑,她道:“也是,你對湛兒的心思,才是明晃晃呢!不過我現在不關心湛兒如何,我關心的是蘇嬌月。她,是個什麼樣的女孩子?”
“我與她不熟。”慕容九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道:“王后還是不要再試探我什麼了,我說了與她不熟悉,那麼便是真不熟。您既然沒有更多的事兒,那麼我便告辭了。”
他不說其他,轉身就走。
好在,王后也並沒有攔住他。
眼看人走了,王后擺擺手,周圍幾個心腹立時去門口探查,另外留兩人站在了門口。
內室之中緩緩而出之人,不是祁言,又是哪個。
祁言一身宮人的衣衫,負手站在那裡,冷然道:“慕容九,越發的不聽話了。”
王后不以為意,輕聲道:“他原本就是如此的,我自認為是可以掌控他的。你不需要擔心太多。”
她輕輕靠在了祁言的身上,小手兒拉著他的衣襟,輕聲道:“你怎麼突然對譽王妃感興趣了?”
她咬了咬唇,不滿意起來。
這些人,一個兩個的,倒是一點都不避諱。也不知那個黃毛丫頭是哪裡更好。
她哼了一聲,十分的不滿意,手指滑到了他的腰間,咦了一聲,問道:“我送你的玉佩呢?你怎麼沒有佩戴?”
她似乎有些傷心,輕聲道:“我不能留在你的身邊,只盼著能讓你有個念想,這點,你也不肯麼?這麼多年……”
正要細說,就看祁言笑了起來,他一把捏住了王后的下巴,輕聲道:“你那玉佩做了什麼,要我多說麼?”
這般一說,王后吃了一驚,她不可思議的看向了祁言,隨即立時調整面上的情緒,楚楚可憐:“我做了什麼?你聽信旁人的話?難不成是有人陷害我什麼?你知道的,我那麼愛你,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這麼多年,我為你付出這麼多,不管是大齊還是西涼,我哪一點讓你擔心了?現在你不信我?”
若是真的祁言,與她有些情誼,說不定也就信了。然而沒人知曉的是,這位壓根不是什麼真正的祁言,真正的人已經死掉了。他不過是十幾年前就冒名頂替,並且鳩佔鵲巢的人罷了。
祁言冷淡:“你我每年只見一次,我又怎麼知曉,你變成何等模樣呢?”
說到這裡,手指滑過她細嫩的臉頰,輕聲道:“你又可否知道,真正提醒我這玉佩有問題的,是什麼人呢?”
他帶著若有似無的笑意,就這樣盯著王后。
王后也是聰明人,若不聰明,不會走到這一步,她心下格外的詫異,脫口而出:“是湛兒?”
祁言微笑起來:“你看,不好麼?你刺你兒子一刀。現在他回報給你的,可真是更加不少了。”
王后的的表情一時間晦暗難明,不過很快的,她輕聲道:“言哥,你不信我?”
她楚楚可憐:“大齊與北漢,哪裡是一條心?他哪裡會真的幫你?你該是信我還是信他,不是一目瞭然麼?”
祁言細細打量這位王后娘娘,若有似無的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