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聽說當年顧先生也蠻喜歡寧安公主的呢!”她終於說了出來。
“我就呵呵了,她是天仙啊,真以為人人都喜歡她?臉怎麼那麼大呢!臉大如盆,說的就是她。”容長歌霍的一下站了起來,整個人都有些不高興,她怒道:“他們這次過來看起來就是不懷好意,還自以為了不得。真是不要臉。”
容長歌突然這麼激動這麼生氣,倒是一下子讓大家都懵掉了。
嬌月看她氣哄哄的表情,不知道她怎麼了。算起來寧安公主可是她的姑姑,她這麼生氣,不至於吧?
畢竟一個公主和她父親也不會有什麼利益上不可斬斷的瓜葛,她倒是不覺得這有什麼值得生氣的。
“來女學是,不是讓你學著尖酸刻薄的,出去罰站。”冷冰冰的聲音響起。
嬌月回頭一看,竟然是顧先生,心裡默默的為容長歌捏了一把同情淚,她也真是夠點背的。
不過容長歌這次倒是沒有反駁什麼,重重的哼了一聲,腳步沉重,恨不能踩死誰一樣衝了出去。
嬌月與墨蘭面面相覷,不知道容長歌怎麼了。
顧先生沉穩:“莫要道人是非。”
言罷,轉出了門,“罰站到下一節課。”
好在,時間倒是不長的。
說來也巧,放學的時候,嬌月正準備離開就看到一身錦衣華服,針織羅裙的女子正在上轎子,她容顏豔麗,眉目如畫,美的很有攻擊性的大美人一個。
嬌月猜測她就是西涼的四王妃,本朝的容珍公主。
許是察覺到嬌月的視線,容珍回首掃了嬌月一眼,渾不在意,她這樣的女子也是習慣別人的注視了。
等嬌月出了女學就看到其安在等她,她笑眯眯的錘了其安一下:“走啦。”
容珍的馬車經過,她順著微風吹起的小簾子不經意的往外看了一眼,就見剛才那個小姑娘和一個個頭高一些的少年站在一起,若是單看,兩人並不太像,但是如若站在一起倒是顯得眉眼有幾分相似了。
她沉吟一下,問身邊的人:“你看看,那對孩子是不是蘇三哥家的龍鳳胎?”
身旁的隨從望了一眼,輕聲道:“正是。”隨即又道:“這個蘇七小姐可不是簡單的人物。她與譽王爺過從甚密。”
容珍一愣,抿了抿嘴:“與湛兒那孩子過從甚密啊!倒是不想,他還能與人親近,委實難得。”
話雖如此,眼神卻出賣了她,她冷淡疏離裡帶著幾分戒備。
“小姑娘長得很像她娘,真是看了就讓人討厭。”
馬車緩緩離去。
其安收回視線:“那就是寧安公主麼?”
嬌月聳肩:“準確說是西涼四王妃。走吧,不是說去看致睿哥哥嗎?”
致睿前兩日突然過敏,整個人都起了紅疹子,據說大夫也說不好是不是傳染,因此閔致睿這兩日並沒有來書院,反而是在家休養。
不管怎麼說,致睿都是和嬌月他們一同長大,而其安和致睿關係也是很不錯的,因此央了蘇三郎和三太太一同去探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