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成舒站了起來,隨即打算給齊之州翻個身兒,只是這個時候齊之州卻突然睜開了眼睛,他就這樣看著季成舒,還不等季成舒反應,一下子掐住了她的脖子,季成舒一下子倒在了齊之州的身上。
她不小心碰到了齊之州身上的不可描述之處,頓時臉紅。替人看診是一回事兒,但是這又是另外一回事兒了,季成舒氣極了,直接就刺向了齊之州,齊之州死死的盯著季成舒,兩人彷彿是有著血海深仇,針尖對麥芒的死死盯著彼此。
也不知過了多久,齊之州的手勁兒越來越終於再次失去了知覺。
季成舒坐了起來,毫不猶豫的就甩了他一個耳光,怒道:“臭不要臉。”
隨即又是一個耳光,似乎是終於解氣了,她將齊之州翻了過來,隨即再次下針。
待到容湛回來就看到齊之州臉上的兩個明晃晃的手印,再看季成舒衣衫不整,道:“他沒怎麼著你吧?”
季成舒呵呵冷笑:“怎麼著我?你覺得如果怎麼著了我,他還能喘氣兒嗎?”
季成舒緩緩道:“讓一個人死不可怕,讓一個人成為活死人才是最有意思的事兒。”
她道:“如果不是看他是刑部尚書,如果不是看他是七寶茶樓的主人,我一定讓他現在就生不如死。”
言罷,開始洗手,她道:“齊之州怎麼會在你這裡?”
容湛揚眉:“如果我說是巧合,你信嗎?”
季成舒:“你有這個心思去騙你們家那個嬌滴滴的蘇七小姐。”
容湛道:“齊之州因為慕容九想娶蘇嬌月的事兒動了些手腳,很不湊巧,他打中了慕容九一些了不得的命脈,這不就有人來找他報復了麼?”
季成舒冷淡:“這種事還是怪自己蠢,虧得齊之州平日裡是多麼厲害的樣子,倒是不想會著了這樣的道。”
容湛微笑:“他不是蠢,他是不瞭解慕容九。”
容湛看季成舒的樣子,嫌棄道:“很髒,我已經吩咐人給你準備了水,去洗個澡吧。另外我會安排人照顧好齊大人,如若齊之州在京城消失的時間太長,會引起別人主意的。”
季成舒突然問道:“那你呢?”
容湛揚眉。
“我麼?我自然是去小姑娘那裡邀功。做好事不留名,不是我容湛的作風。”容湛十分理直氣壯。
季成舒呵呵:“小人。”
隨即轉身離開。
容湛聳肩,不明白師姐對小人的定義是有什麼誤解。
容湛牽著嬌月,二人匆匆進門,她看到舅舅一身青綠色的衣衫,而他身邊則是季成舒,焦急道:“季姐姐,我舅舅怎麼樣了?”
季成舒掃了一眼容湛,道:“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