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月總算是明白過來。
“一本書,敲山震虎,讓每個人都心驚膽戰。都知道自己做的事情不是無人可知的。而能寫出這樣書的人,你能想到是誰嗎?甚至於,.不是文筆問題,而是這個全域性觀。”
嬌月不言語了。
容湛看她沉思,又道:“過幾日新年,西涼那邊恐怕也該有些事情會發生了。如今是山雨欲來風滿樓,你我雖然不受什麼影響,但是身在其中,總是有一些難以言說。”
嬌月問道:“那個蝶舞呢?”
最近沒有聽說此人。
容湛微笑:“還在賣笑迎來送往。”
嬌月瞪他:“你這話說的賊難聽,人家可是公主。”
容湛不知可否,他道:“我知曉的,可是,又有什麼呢。”
頓了頓,容湛道:“這些日子,你沒事兒也少些出門,什麼事兒都不摻和,才是正經的。免得被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兒汙了耳朵。”
嬌月哎了一聲,戳容湛:“你不在外面給我惹麻煩哦,我就不會被任何事兒汙了耳朵。”
夫妻二人倒是笑了起來。
***
蘇其安深夜來譽王府,容湛與他私下密談。
很多事情都是佈局,不走到最後一步,也不知如何。
總歸有些憂心,不過容湛倒是頗為淡然,其安品著茶,問道:“姐夫就恨得不擔心西涼那邊失敗?”
容湛淺笑,問道:“我為什麼要怕?”
其安一愣。
容湛道:“也許我先前還是有些擔心這事兒可能不成。可是如今便不是了,我還有一招後棋。”
其安不懂,看向了容湛。
容湛倒是並未瞞著自己的小舅子:“那天香園的蝶舞姑娘可是西涼的公主,若是西涼勢敗,我相信這位公主也很樂意當另外一把劍嘚”
“可是她是西涼人,西涼人是一定不會為大齊人所用。”
容湛頷首,認可,不過又道:“可是既然你要利用她這把劍,為什麼就一定要告訴他呢!總是……有很多法子的。”
他說到這裡,低沉的笑了出來。
其安想了想,微笑道:“我倒是覺得有點意思。”
他認真:“明年我會好好考科舉。”
容湛看他。
其安意味深長的笑:“不參加科舉,我永遠都沒有參加這局遊戲的資格,參加了我才能知道,自己可以走得多遠。可以做到如何。”
容湛提醒:“樹大招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