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月當然知道這一點,更多複雜的事情他們還都沒弄清楚呢,這邊又算什麼呢!
嬌月順勢摟住容湛,靠在了他的身上,小手兒熟門熟路的掛在了他的肩膀上,像是一隻小樹袋熊。
容湛託著她,將她抱到床榻之上,輕聲低語:“不管何事,都無需太過擔心。”
嬌月明白這個道理,二人躺在床~上。
嬌月貼著容湛的胸膛,有一下沒一下的點了點,輕聲道:“湛哥哥,你那個疑似表弟,現在如何了?”
容湛忍不住想樂,他揚眉,帶著幾分笑意問道:“什麼疑似表弟?餘元?”
這人真是有話都不肯直說。
嬌月哼了一聲。
容湛不與她玩笑,他道:“他比我們提前回京,不過卻一直閉門休養,我有安排人盯著他。”
嬌月輕聲道:“是不是你之前差人揍他,打的太重了,一下子內傷了啊!這人本來就弱不禁風的感覺。去西涼的時候,好幾次我都懷疑他能從馬上摔下來。明明就是一個文人,還非要那志氣,難道坐馬車還有什麼不好的?不會享受呢!”
容湛翻身壓住了嬌月,他在她頸項啄吻一下。
嬌月咯咯的笑,嘟囔:“有點癢耶。”
隨即又推他:“你別……”
容湛不肯,他道:“你注意他,我就吃醋。”
他這樣直白,嬌月笑得更加厲害。
她說:“我不是注意他,我是注意所有人。”
嬌月推開容湛,安靜的躺在那裡,“所有讓我覺得有一點點不安全的人,我都會死死的盯住了,我用我這雙火眼金睛。”
嬌月伸出兩個手指頭,比了一下自己的眼睛。
容湛嘴角揚了起來,越發的覺得她好笑。
他將她擁在懷中,想了想,說道:“我昨日還見過他。”
嬌月咦了一聲,有些不解。
容湛倒是也不隱瞞,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原來,容湛雖然嘴上說並不那麼相信餘元,但是實際上,很多證據他還是看在眼裡的,正是因此,他不能不管。
他與餘元一番懇談,餘元倒是願意說個一二。
容湛這個人其實天生就有這樣一種魅力,若是他想好好和你溝通交流,會做的極好。再也沒有比他更加誠懇的。
而餘元這個人雖然看似是個文人,綿軟,但是又不能來硬的。
果然,容湛準確的抓住他的性格,放軟態度,誠懇與他談,結果就不一樣了。
嬌月撐著下巴,就這樣盯著容湛,問道:“那麼,你們達成了什麼協議?或者,你們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