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罪惡之手不僅襲擊了她的雙胸,還摸著光滑的玉背,順著自己的脊樑,一步步地往下,往下,再往下,直到,停在了那個女人引以為傲的地方,翹臀上。
啊?
她很想叫出聲來,不是害怕,不是緊張,而是興奮,是刺激。
他的手,似乎帶著魔力,滾燙的熱度使得自己的全身,就好像被開水燙過一樣,開始泛紅,開始不停地扭曲著。
宇珊,妹子,你該有多幸福啊……
“啊……”
這一次,罪惡之手已經直探桃花穴,她輕輕呻吟一聲,額頭上全是滿足的汗水,隨即喘著粗氣的轉身,雙手捧著那張自己看了好幾年的臉,他從稚嫩變得成熟,變得有男人味兒。
“算了,死了就死了吧。”
她一咬牙,一跺腳,一狠心,一張朱唇瞬間印了上去……
凱倫,瞎哥辦公室。
他躺在椅子上,桌子擺著一瓶洋酒,辦公室內飄到著酒味兒,他的手上拿著香菸,腳跟搭在桌面上,好笑地看著面前的女人,一字一句地說道:“你說讓我,給炮哥彙報?”
“是的。”紅姐淑女地站在他的面前,臉色很不好:“已經兩週了,我是沒有辦法了,你看今天,生意稍微好上一點,小妹兒就不夠,出現這樣的情況,小妹兒不高興,客人也會不高興,你現在是總監,就該你去解決。”
瞎子摸著自己的瞎眼嘿嘿直笑,一張黝黑的臉蛋上,全是得意,遠處一看,就好像一個傻逼。
“你是媽咪,這些小事兒,就得你解決。”
紅姐怒道:“這些情況,兩週之前我都給你彙報過了,但你沒放在心上,今天客戶都在鬧了,你再不解決,炮哥追究起來,我可實話實說。”
她是打心眼看不上這個瞎哥,自從他來以後,身下的妹子不少遭他霍霍,雖然都是自願的,但這孫子從來不帶套子,而且他的姓生活又相當廣泛,說難聽點,就是糜爛。
那些妹子,和他睡了過後,不少人都得掏錢去看婦科病,雖然表面上遇見了還是客客氣氣的,但在私下裡,就沒有一個不罵他的。
而且,整天醺酒,成天都是一個酒蒙子,上次居然還打她的主意,價錢直接開到了一萬,草,你以為你是神啊?紅姐相當不滿。
但現在在凱倫,她早就沒有了以前那種工作積極性,能偷懶的她也學會偷懶了,炮哥已經很久沒有過來了,所以,她開始懈怠,開始怠慢,要不是今天客人鬧意見,她才懶得上來和這個瞎子色狼說話。
“你手裡不是還有幾十個妹子麼?你一個媽咪,場子裡缺妹子了,你不去主動聯絡,找我有屁有啊?”瞎子拿起酒瓶,灌了一口,眨巴著嘴巴,看著紅姐,相當粗鄙地說道。
紅姐咬著嘴皮子,看著他,冷聲道:“全區的場子都是自己養妹子,臨時的,你讓我上哪兒去找?”
“找那個小樂唄,他不號稱廣州雞販子麼,找他,肯定沒問題。”
“他是天堂的人,你叫我去找他?”紅姐當時就怒了,咬著牙齒狠狠地瞪了他幾眼,沉聲說道:“行,反正你是總監,你不解決,上面要是知道了,我可實話實說。”說完,她轉身就走。
“誒,晚上咱倆試試馬力啊?”他對著妖嬈的背影喊道,回答他的,只是一聲重重的關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