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那就好。”我有些欣喜地搓著巴掌,繼續說道:“能操作不?”
“嘎吱!”
剛剛還晃晃悠悠的搖椅,一下停了下來,馬兒睜開雙眼,看著我,但話明顯是說給韓宗勝聽的:“週一的時候,區裡的主要領導會來玉成調研,據說是關心民生問題。”
那不就是明天麼?
韓宗勝挑了挑眉毛,沒有說話。
我笑道:“行,那我們就明白了。”
人都說的很明白了,主要領導,不就是他爹麼?來玉成,還不得去富豪人生看看?
說是民生問題,估計也是最近這邊的地皮房價漲的太快,過來進行調研性的探訪。
“我去上個廁所。”韓宗勝的性格,馬兒明顯也不喜歡,成天拉著臉,看誰誰都像是罪犯,所以,他說了聲,就下了樓。
“哎呀,你這咋想的啊,整得我比你還著急,咋地,皇上不急太監急了唄?”我調侃著,臉上的笑容很深。
他看著我,嘆息一聲:“官場,不是你一個生意人能搞明白的,你還是跟著蘇長勝,好好的搞你的房產吧。”
“哎呀我說韓哥,不都說不想進步的官員不是好廚子麼,你能力有,資歷有,為啥要等著外人來管理你呢?”我發誓,我真急了,因為我從他的眼中看得出來,似乎,沒有爭強好勝的心思。
“你別亂來,我自己的事兒我自己清楚。”隨即一瞪眼,道:“我可告訴你,別去瞎扯淡。”說完,看了一眼下面玩兒得不亦樂乎的孩子和女人,站起身,微微嘆息一身,朝著樓梯口走去。
不知道怎麼的,我突然覺得,他的身子沒有剛才的筆直了,似乎,腰桿彎了一點點。
他在嘆息,嘆息什麼呢?
體質麼?
當晚,本來準備在此過夜的眾人,因為韓宗勝的堅持離去,也就沒有了心情,全部開車回到了區裡,並且隨便找了個飯店,簡簡單單地解決了晚飯問題。
韓宗勝的堅持,我不知道怎麼說,更不知道怎麼勸阻,似乎我們忙的不可開交,他卻穩坐釣魚臺。
那種心情,沒有語言來形容。
每個人都有堅持的東西,能有信仰的人更是難能可貴,所以,我並不排除他有信仰。
能做的我都做了,至於能不能成功,只能看他的造化了。
當晚,我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在七七夜場要了個卡臺,點了一些酒,和馬軍喝得很晚。
夜裡十點多,公安局家屬院內,一個壯漢,手上提著一個精美的包裝盒,敲響了隔壁的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