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料夾裡,裝是的四份病檢資料,兩份多,兩份少,多的那個,是朱小屁的。
上面不僅有當地公安醫院的病檢,確證為精神病患者,還有北京某醫院的病檢資料,結果一樣,並且附帶了當地派出所對朱小屁所犯刑事案件的處理意見。
而老朱的,就簡單許多,只不過,上面的兩個鋼印表明,就是大川的家人還在,想要點基本的賠償,都特麼是不可能的了。
“擦,這,這……”辦案人的心理,直接崩潰。
……
兩天後,我們一行四人,帶著大福和麻子送的諸多特產海鮮,返回了郊縣。
剛到家,就接到了章建軍的電話。
“你來我辦公室一趟。”
“啥事兒啊?”當時,我們幾個,正在辦公室商量有關沿江公園的事情,情緒並不高。
“趕緊吧。”章建軍並沒有說理由,而是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誰啊?”馬軍問道。
“章建軍唄,還能是誰?”我無語地撇了撇嘴。
“草,我們這前腳一到,他就知道了?”
“郊縣章爺,把持十幾年的老幹部,沒點手腕啊?”我十分不解,按理說沿江公園專案已經上馬,姿態我們也是做足了的,他主動找我,這還是第一次。
“他不會還讓咱捐款吧?”馬軍問道。
“暈死,再捐,我們就白忙活了。”李琦扯著衣領子,有些生氣地指著最近各項開銷的賬單說道:“龍哥,你看看,這是最近上面給的任務,草,希望小學,圖書館,縣裡的文明街道建設,哪一個沒找我們,這筆開銷,可不少,再這樣下去,這群人就好像認定我們會給似的,誰都能摻和一下。”
我拿著手機,斜坐在沙發上,呡了呡嘴唇,說道:“暫時聽上面安排吧,咱們是本土的第一家資本房產開發,不拿出點姿態來,以後拿地,就麻煩看。”
“草。”馬軍一愣,使勁搓著臉蛋:“他不會是想讓咱給他當家將吧?”
“呵呵,他也要有那牙口啊。”我冷笑幾聲,站起身,領著小開華子出了門。
二十分鐘後,捷達停在看了辦公樓下面,我獨自一人上了辦公室。
“哎呀,小龍來了,來,我給你介紹一下。”剛進去,就看見他和一個聞文質彬彬的青年,坐在沙發上,關係很好的樣子。
我笑著走了過去,那個青年直接站了起來,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笑呵呵地伸出右手:“郭少季,和你是同行。”
我一聽,頓時挑了挑眉毛,伸出右手輕輕地搭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