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找我,有事兒啊?”我皺了皺眉頭。
“龍哥,你回來,我不得請你吃個飯麼?”麻子在那頭,頗為委屈地添了一句。
“行吧,地址發我手機上,我馬上過去。”我想了想,答應了下來。
“好勒。”
結束通話電話後,馬軍問:“誰啊?”
“麻子。”
“有事兒啊?”
我一愣,換了個舒適的姿勢,斜靠在後座,腦袋枕在上面,說到:“請咱吃飯,不是主題,我估計啊,是他們手裡的活兒,完了,沒有進錢的道兒了,這不找我來了麼?”
四十分種後,我們來到了玉成縣。
這個離別一年的地方,承載了太多的東西,在這裡,有爭鬥,有矛盾,也有歡喜和成功。
再一次回到熟悉的地方,見到熟識的人,那種親切勁兒,難以言喻。
再次見到大福和麻子,突然間,有太多的感觸。
“龍哥!”
進了包廂,麻子和大福,就熱情地給我們一人來了一個熊抱,整得我那叫一個不適應。
“幹啥啊,這一年不見,性取向,還變了?”我坐在椅子上,接過大福的香菸,點上,淡笑著看著二人。
“呵呵,龍哥,你們回啦,我們這不是高興麼?”麻子訕訕一笑。
大福緊跟著說道:“咋倆正常得很呢,上次麻子找了個衛校的孩子,草,愣是讓人家三天沒下床,接過還去醫院療養了一週。”
“臥槽,這麼牛逼呢?”小開頓時驚了,因為他也是色中餓鬼,雖然不喜歡談感情,也從來不投入感情,只談金錢和短暫的滿足,但看見女人,絕對是急吼吼的。
“那可不?”麻子給幾人端上茶水後,習慣性地跛腳來到小開身後,拍著他的肩膀笑道:“我跟你說昂,那妹子,十六歲,我草,那叫一個緊吶,她三天沒下床,我他媽不也三天沒下床麼?”
“哈哈……”
眾人大笑。
隨後,大福親自點了幾個菜,六個人,坐在一起就開整。
“龍哥,這才回來,馬上就走啊?”大福給我倒了杯酒問道。
“你有事兒啊?”我抬頭一看,他和麻子忐忑的表情,頓時不解了。
“呵呵。”他搓著手掌,很是不好意思地說道:“你走了,龍升那邊就沒有我們的飯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