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走吧。”一個妹子,雙眼之中,全是驚悚和擔憂,進屋後,就想著收拾行李逃跑。
“彆著急啊,她出事兒,也不是咱們弄的,犯得著麼?”一個年級稍微大點的妹子,抱著雙手,抽著女士香菸,說話說得相當硬氣,但眼神中的擔憂,卻暴露了她此時的內心活動。
“不是啊,大姐,咱們去了一夜,醒來後,咱三啥事兒沒有,就她全身**,身上全是紅印,這不是被輪了麼?”最開始的小妹妹,徹底怕了。
想起昨晚的情景,現在還猶如真情實景一般,讓她下意識地捂著自己的眼睛。
昨天晚上,箐箐作為本地的公主,收到朋友的邀請,說是幫忙訓練下兄弟KTV心新來的妹子,這不,義氣的她,帶著三個姐妹就過去了,可一進屋,那個毀容的老闆,就對箐箐動手動腳,笑容相當猥瑣。
要不是肥子一直擋著,連培訓都做不完,本來做完培訓就想走的四人,卻被留了下來,每人得到了肥子一萬的感謝費不說,還請她們吃了宵夜。
宵夜吃的很簡單,但酒喝得不少,十二點不到,幾個人意識就不清醒了,醒來後,她們就看見,箐箐全身**地躺在隔壁的床上,三個女孩兒,衣衫完整。
“哎,要不是她要去,人家也不會整她啊。”
“我就不明白了,為啥只整她啊?”
“她不一直吹噓棒棒是她老公麼,那個醜八怪,肯定和幫幫有仇,哎,不想了,她回家了,現在棒棒多半知道情況了。”
“那咱們怎麼辦?”
“還是跟紅姐說說吧。”大姐想了想,朝著紅姐的臥室走去。
……
“你幹啥呢?”中午十二點,我們一群人,在某中餐館坐等了十分鐘,還不見棒棒來,於是,馬軍拿起電話撥打了出去。
“哥啊,馬上來了。”
結束通話電話後,馬軍無奈地看著眾人笑道:“這***一個女人,都被把他自己玩兒壞了,還不知道節制,我看吶,他就死女人身上了。”
“還睡覺啊他?”耗子問道。
“恩,他說快來了。”馬軍低頭說著。
“算了,不等了,咱們先吃吧,吃完咱就各就各位。”我坐在主位,招呼了一聲,身先士卒地吃了起來。
下午還有事兒,李琦等人得去公司,我得去找章建軍,他帶著我前往發改委,籤合同。
大約吃了一半,棒棒夾著包,手上提著一瓶好久,走了進來。
“哥,我來了。”
他走進來,將酒放在桌面上,直接坐在了耗子上手的位置,也就是馬軍的旁邊。
“你還知道來啊?”我抬頭說道。
“哥,我錯了。”
“草,節制點吧,你才二十來歲呢,草。”李琦喝罵了幾句,棒棒一直很尷尬地在笑。
一個小時後,眾人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