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別墨跡不,直接說。”大川整張臉,十分嚇人,人家說,有的人,臉沒長開,他這屬於全部長的太開,只要有任何面部表情,就好像拍恐怖片似的,極為嚇人。
脾氣,也暴躁了不少。
肥子抬頭掃了他一眼,抿著嘴唇,有些艱難地說:“本來是不想告訴你的,但咱倆合夥做生意,你的事兒,我知道了,就不能當沒看見,今天我一個朋友,去宏泰喝酒,他說,他看見上次整你那男的了。”
“啥?真看見了?”大川頓時興奮地吼道,要不是被朱小屁毀容,他還下不了決心來縣城發展。
“恩,那小子,還穿著那天那個紅衣服,紅褲子,紅鞋。”肥子糾結地搓著臉蛋子,這比本來是整自己來的,要不是自己運氣好,毀容的,就該是自己了。
麻痺的,這藍雲,也太他媽狠了。
肥子心裡跟明鏡似的,朱小屁身後是誰,他知道,但這小子只要還在外面晃盪,自己一點都不安全。
他想了想,補充說道:“我朋友說了,他看見這小子,在宏泰包房,和馬軍喝酒呢,就他倆人,說說笑笑的,好像關係不錯。”
他說完,就一直注視著大川的表情,一看他瞪著眼珠子,鼻翼都在生氣似的,他的心裡卻樂開了花。
草,我真佩服我自己,兩全其美啊。
肥子心裡在吶喊,棒棒的仇恨,他一輩子也忘不了,自己耷拉的肩膀,一輩子也好不了,所以,這仇恨,是必須報的,不報此仇,他肯定活不得安寧。
“麻痺的,我說呢,原來是宏泰在後面整我呢。”大川咬著牙齒,看著碩大的顯示頻,無端地發洩著。
……
市區,某酒店。
我拿著剛到手的證件,樂得合不攏嘴。
“大哥,咱證件拿著了,是不是該回去了?”華子笑著問道。
“是該回去了。”我嘆息一聲,笑道:“這他媽上上下下跑了好幾遍,還是銀子好使,哎,現在的人吶……”
在這邊等了一個星期,找了主管領導親切地吃了個飯,喝了點酒,玩兒了點能和美女近距離接觸的活動,這才拿下執照和所有證件。
王可辦理了退房手續,我們一行人出了酒店大堂,朝著門外走去。
幾分鐘後,我們的車,被泊車員提了過來,華子直接上了駕駛室。
“叮鈴鈴!”還沒上車,電話就響了。
“咋地了?”
“回來沒?”
“馬上上車了。”
“快回來吧,家裡出了點事兒。”馬軍的聲音低沉,讓我突然湧起一陣不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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