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毛個錢吶?”王可罵道:“我說大哥,你是心有多大啊,出來辦事兒,為啥不支點經費呢,草了,你身上就幾十塊錢,都敢來這裡?晚上睡大街啊?”
“呵呵,這不有你麼?”耗子尷尬地笑了笑,喚來服務生,這次,卻是很低調地叫了一個肉,一個素菜。
吃完飯後,兩人鬥著嘴地在大街上晃盪,本來想去夜場酒吧玩玩兒,奈何兜裡羞澀,只能找到一個小旅館,住了進去。
夜晚十一點半,在簡陋的三十塊一晚的雙人間裡,就著一帶花生米,喝了兩瓶大綠棒子的兩人,沉沉地進入了夢鄉。
“吱嘎吱嘎!”樓下,幾輛麵包車,急速駛來,歘的一下,停在了小旅館門口。
二十來人,在一個壯漢的帶領下,拿著棒球棍就往裡衝。
“大,大哥……啥事兒啊?”值班的中年有些害怕地看著這群漢子。
“草,兩個青年,是住在你這兒麼,幾號房?”
“我看看。”中年連忙爬起,拿著登記簿翻了翻,隨即報出一個房號。
“草,你敢報警,我他媽整死你。”領頭的漢子,一棍拍在收銀臺的飾品上,那裝飾用的蟾蜍,頓時四分五裂。
“不敢不敢。”
“走咯。”二十來人,全部衝上二樓。
正在熟睡的兩人,被眾人逮個正著,並且在狹小的房間裡,就是一通暴打。
“帶走!”
這群人,來勢洶洶,走得也挺快。
不一會兒,駕著滿臉鮮血的兩人,直接開車離去。
耗子和王可被抓,我們根本就不在知道,因為他說了,自己捅了一個混子,三刀,許偉肯定慫了,錢到賬,就在這幾日,我們也沒著急。
可這一連兩天,許偉也沒聯絡老薛,老薛也沒聯絡我們,只當我們還沒行動。
我們不急,可有人急了,這個,自然就是王可的物件,本來當晚就說回家燉魚,物件和父母在家裡等了一晚上,也就見著人。
打電話吧,通了,卻沒人接聽,到最後,手機關機,家人就著急了。
她們知道,唯一和王可好的,就是王浩了,他物件,就四處打聽,找到了宏泰。
看著五層樓豪華的外牆裝飾,王可物件,咬著牙走了進去。
半個小時候,我的辦公室,傳來一聲碎響。
茶杯應聲而碎。
三分鐘後,我的電話,打到薛哥的電話上,並且說話語氣很衝:“薛哥,你那個什麼許偉,啥**人吶,錢不給不說,咋還把人扣了呢,不江湖吧?”
“有這事兒?”薛哥蒙了。
“你給他找的業務,你還不知道?”我更加的生氣,直接吼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