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服了,我服了……”
“這還不夠,你要想以後,還要為我做一件事兒。”
“啥事兒啊?”他不安地看著我問道。
“呵呵,你過來……”
……
“什麼,你要強制收回你的商場?”孫胖子不可思議地看著藍雲,眼神中充滿了不解。
“我靠,兄弟,那是簽了合同的,公正過的,被法律保護的,你說收就收啊?”
孫胖子低頭喝了口茶水,暗香,這小子,在裡面關了半個月,是不是腦子不正常了,這種辦法,也真能想出來。
“我不僅要收回來,我還要他們滾出郊縣。”藍雲惡狠狠地看著孫胖子,指著自己的臉頰,繼續說道:“找人收拾我,我他媽活這麼大,還沒被誰整過,他做初一,我就做十五。”
“我草,人家找你,不是說了麼,你幹了別人女人,他找你,打你一頓,多麼?”孫胖子此時,彷彿成為了一個佛學教授,不再衝動,說起話來,怎麼看都是一種軟糯的表現。、
這不是軟弱,這是成熟。
當肥子威脅在側,藍雲發瘋在即,宏泰虎視眈眈的時候,他在想,怎麼做,才能讓自己遠離這些事情,這些人。
可很明顯,從他當初為了一些利益,找上藍雲的時候,就註定了,他是逃離不了了,所以,他一直在想一個辦法,怎麼樣才能讓自己明哲保身,不至於出事兒,不至於讓錢包遭罪。
打架,就好比打仗,打的都是銀子,你叫人不要錢啊,請客不要錢啊,打點關係不要錢啊,所以,他很惆悵,但拿藍雲,一點辦法沒有。
人家不是你的小弟,更不是你的員工,你說啥,人家聽了也就聽了,至於怎麼做,還得別人自己拿主意。
“草,那是放屁!”藍雲彷彿一頭髮怒的獅子,一擺手,桌上的茶杯就被一把推在了地上,摔了個細碎。
“那女人,是我從大成帶回來的,草,我他媽幹了半個月了,都沒人找我,現在找我了,咋可能?”藍雲怒吼連連:“這事兒,絕對是宏泰那群人整的,草,跳跳那小子,現在也看不見,誰他媽知道是死是活啊。”
孫胖子一聽,頓時全身發涼,額頭冒汗地看著藍雲:“你是說,宏泰把跳跳整死了?”
“草,他們的人,把跳跳接走了,現在都沒有回應,不是整死了,還能咋地?”藍雲破口大罵:“我他媽早晚有一天,讓他們知道我的厲害,草,結果外地佬,我還整不明白你們了麼?”
“雲,聽我的,這事兒,咱報警。”孫胖子嚴肅地看著藍雲,眼神中,全是渴求和害怕。
“報警?”
“對,真的,別衝動。”孫胖子拉著藍雲的手臂,再次說道:‘這事兒,最好我們不參與,我們是啥胳膊,人家是啥胳膊,敢殺人的主兒,你敢殺人麼?“
“我找不到敢殺人的主兒麼?”藍雲頓時氣勢弱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