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媽都好幾年不親自出馬了,對付你一個土老闆,還得我給你講一片大道理唄?”我點著香菸,斜眼看著他,這是,臥室的房門動了一下,隨即關上。
我挑了挑眉毛,根本不為所動。
“啥意思啊?”他站在原地,雙手不知道往哪兒安放。
“呵呵,草,你這級別,還真的不行。”我不屑地撇嘴,表現得相當豪放:“我今天來,就一個事兒,我兄弟,給我帶過來,錢,你全部給我,這兩件事兒,你要辦不到,那咱們就槍對槍,炮對炮地幹一下。”
“呵呵,”聽到這話,他突然笑了:“你真拿自己是軍閥啊,你犯法啊?”
“草泥馬的,對付你這種人,不打得你跪下喊服了,我他媽就不收兵。”我傲然地吼道。
他眨巴著小眼睛,站在原地,眼珠子急速地轉動,眼神不時地撇過身後的臥室房門。
“給你五分鐘考慮,如果行,馬上帶來,不行,我掉頭就走。”我看著他,面無表情地開口說道。
我們四個人坐在沙發上,就好比在自己家一樣,相當隨意,棒棒這貨,直接拿起茶几下方盒子裡的小吃,吃了起來。
看得許偉,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
對付流氓,你只有比他更流氓更不要臉,常年跟隨在許偉身邊的少婦,顯然悟出了其中的精髓,這不,她在裡面打電話沒過十分鐘,七八輛私家車,在一輛路虎的帶領下,殺到了公寓樓下。
“哐當!”
幾十人走了下來,手上帶著白手套,一言不發地,朝著公寓樓上走去。
“哐哐!”一箇中年,緩緩走到路虎車身,敲了幾下車窗,裡面探出一個腦袋。
“老頭,有啥子事?”司機小夥兒,言語還算客氣。
“呵呵,鄭也在吧。”老薛笑了笑,直接拽開副駕駛的車門,坐了上去。
“自我介紹下,我是郊縣老薛。”他轉過身,對著後座的鄭也說道。
鄭也淡淡地掃了他一眼,伸出手輕輕地握了一下。
“聽過你,你好,我是鄭也。”
“呵呵,那行,那我就直說了。”老薛淡笑著看著他:“許偉這事兒,肯定是他不對,他欠我錢,我找人來要,有毛病麼?”
“……”鄭也淡淡地看著他,沒有說話。
“現在你幫他把人給扣了,人家大哥過來了,你又找來幾十個小孩兒,這,是不是不太江湖啊?”
“呵呵。”鄭也突然笑起來,相當陰沉,感覺車裡的溫度都下降了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