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看不起我了?我孫胖子,只要有宴請都是安排在你們經典,每次薛哥過生,我哪兒差事兒了?”孫胖子將酒杯重重地往桌上一放,隨即點著小成的胸口說道:“小成,遠的咱們不說,就是你上次過生,我差你事兒嗎?”
“胖哥,沒那意思。”小成嘆息一聲,面露尷尬:“我只能說,今天的場面,你去了,會更生氣。”
“誰啊?”孫胖子一愣,斜眼問道:“宏泰那群人吶?”
目前在郊縣,能和他稱上仇家的,或許就這群人了,而啥時候成為真正的仇家的時候,連我們自己都不知道。
這傻逼,一看,就是一天不嘚瑟就閒得慌的主。
“胖哥,你真別去了。”小成看著他,撓了撓鼻子,認真地再次說道,說完,轉身就出了包房。
薛哥包房內,我們幾人再次乾掉一瓶白酒之後,說話都有點大舌頭。
而我,似乎真的罪了,腦袋昏昏沉沉的,感覺一搖頭,喉嚨就有東西要出來一樣,旁邊的李琦,一直拉著我的胳膊,他和我坐在薛哥的左手邊,馬軍帶著棒棒坐在薛哥的右手邊。
“小龍,還能整不?”薛哥一個人,起碼幹掉一斤的高度白酒,只是臉色微紅而已,言行舉止,一點都不想醉酒的人。
這份養氣功夫,確實了得。
“呵呵……不喝了,再喝,就吐了。”我揮手笑道,李琦死死地扣著我的手心,面上卻笑嘻嘻地看著薛哥說道:‘薛哥,今兒就到這兒了,我這龍哥,看樣子得回家找嫂子談談理想去了。“
“呵呵,年輕,就是好。”薛哥放下筷子,喝了杯茶後,看著我笑,那笑容,就好像老狐狸一樣,狡黠異常。
“不是,薛哥,你這是?”
“呵呵,小龍啊,幫我個忙唄?”他說道。
“薛哥,看在你請我們吃魚……”說道這裡,手心再次被扣了一下,我使勁晃了晃腦袋,重新組織語言說道:“你說事兒唄。”
“呵呵,是這樣哈。”薛哥看了我們幾個一眼,繼續說道:“你知道,我這個年紀了,一般不扯社會上那些事兒了,也不願意去得罪人,所以,有些事兒,我不願開口,但這社會就是,你越老實吧,他越覺得你好欺負。”
聽到這裡,我們已經預感到了不妙。
絕對是社會上的事兒了。
“我幹夜場很多年了,但在幹夜場之前,我在臨縣大成縣,有個和人合股的牛仔褲廠子,業績不錯,後來我幹了夜場,就沒咋管,但盈利是肯定的。”
“啊,賺錢了就好撒……”李琦莫名奇妙地說了一句。
“呵呵。”薛哥看著李琦,笑了笑,輕輕的揮揮手,再次看著我說道:“那場子,效益不錯,輸出的方向,都是成都,重慶,南充等批發市場,每年的盈利,保守估計,也在上千萬,因為我們的盤子,是固定的,渠道很靈通。”
“問題就在於,這個廠子,我已經兩年沒拿到分紅了。”
他一說完,眾人陷入了沉思,小開和華子,直接說吃飽了,拉開房門就出去了,棒棒更直接,衝著薛哥說:“薛哥,我這人,你看也看了,我有點醉酒,去車上暈暈。”
最後,包房裡,就剩下我們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