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真的錯了,你原諒我這一次吧。”棒棒一直低著腦地啊,似乎認識到了錯誤,他低著腦袋,我也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能嘆息。
“龍,算了。”馬軍嘆息一聲:“事兒都出了,咱就解決吧。”他頓了頓,皺眉說道:“要我說啊,這倒是個機會,他們不是要碼碼隊形麼,咱們剛來,不整倒幾個人,誰知道我們是誰啊?”
“也對,龍哥,就好像咱們再八里道一樣,你不打幾場硬仗,誰知道你的能量啊?”李琦符合到。
“草,你們就知道護犢子。”我暗罵一聲,罵道:“馬上叫嫂子,把十五萬給慶哥,草,他們錢被凍結了,這點錢,不知道人家怎麼整出來的。”我沒好氣的說道。
“行,我馬上去。”李琦一笑,顛顛地往財務室跑去。
“來,你說說,他們是啥狀況?”怒罵一通後,我坐在椅子上,說道。
……
第二天,還在熟睡中的棒棒,就接到了肥子的電話,語言,相當囂張:“你他媽不是不得了麼,來撒,我就在郊縣的公墓停車場,你他媽不來,我都看不起你。”
“草泥馬的,你敢呲牙,爺就敢給你拔咯……”一聽這話,棒棒的睡意,一下就沒有了,拿著電話同樣囂張地回到。
接完電話的他,就拿著電話,不停地撥打了起來,由於現在還是中午時分,哪怕是場子裡的內保,都還在休息睡覺。
這裡,先說一下,由於目前我們在本地還沒有什麼根基,所以,招聘的內保,都屬於社會上比較閒雜的一些人員,甚至還有大學生在裡面,說白了,人家就是為了這點工資來的,所以,這一出征,人手上面,就顯得特別的捉襟見肘。
……
半個小時後,郊縣的公墓,這邊屬於郊縣的南邊,很便宜,因為這邊很大一片山,都是墓地,而且隨著房市的火爆,很多人,瞅著這片墓地,炒起了墓地,一般白天這邊的人,還是不少的。
只見下面的停車場,聽著十幾輛,款系不一非的車輛,很多,但都很普通,仔細一看,就沒有一輛超過五十萬的車。
幾十個人,站在下面抽著煙,扯著犢子。
站在最前沿的,自然是咱們受盡了委屈,想要報復一下的肥子,他的身邊,站著哈哥,以及幾個看似領頭的青皮,剃著光頭,表情不可一世,彷彿一刀在手,天下我有的感覺。
“肥哥,這孫子不得不來嘛,麻痺的,這都等半個小時了。”青皮不滿地說道。
“等等吧,他能來。”肥子應道,隨即轉頭看著青皮:“你急個撒子,錢又不是不給你。”
“呵呵……”青皮乾笑著。
“老肥,我看,要不然咱就算了,他不來,就證明他服軟了,咱們也就回去算了。”哈哥明顯是個精明的人,幾十人擺在這裡,他還在勸說。
“屁》”肥子碎了一口叫囂道:‘他媽的,一個外地來的,我們不整治一下,他真以為,這是他是地兒了呢?“他摸著自己紅腫的脖子,心有餘悸地說道:“你看著吧,今天我非得讓他跪下認錯。”
“你呀你呀。”哈哥咧嘴說道:“也是他這樣的人,咱麼能騙一次,要是換做上次那個倒騰大河魚的,咱們不得賠死啊,草。”
“放心吧,我都打聽完了,眾人,除了長得壯實點,其他的,啥也不是。”
“你跟誰打聽的啊?”
“孫胖子唄,草,你不知道啊,他們上次租藍雲那小子的商場的時候,就是他在背後攛掇的,他說了,這群人的背景他都查完了,咱們欺負就欺負了,不算啥,他還說了,要是不滿意,他還可以幫忙。”肥子得意洋洋地說道。
“……”哈哥看著他的神情,很無奈,心說,人家要是真啥也不是,能支撐起來一個巨大的娛樂會所啊,草。
下午三點左右。
遠處,零星的幾輛轎車,緩緩駛來。
“哎呀,我草,就這點人啊?”一看見車隊,對方頓時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