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當一下,坐在肥子身邊,陰沉地看著他問道:“肥子,你拿我當玩具呢?玩兒呢?”
“棒棒……這話,從何說起啊?”肥子懵逼了,中午拿到錢,他就約著哈哥,晚上上哪兒去瀟灑一下,因為他覺得,棒棒這人,雖然一身江湖氣息,但做事兒上,還是不拘小節的,欠錢還錢天經地義,很明顯,棒棒還算說話算話。
心裡癢癢吧,還不好意思來這兒消費,正當他糾結的時候,昨天晚上沒睡成,給他整的抓心撓肝的那個姑娘,給他打電話了,這不,他領著幾個妹子吃了晚飯,開著車,就來了。
“你他媽給我裝什麼裝,是不是當真以為我不給錢了?”棒棒越說越生氣,情緒頗顯激動。
“你說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懂呢?”比他更加迷茫的肥子委屈地攤著手:“錢你不是叫人給了麼,我來這兒,就是消費來了啊。”
“哎呀,棒棒哥,肥哥是我叫來的,你別這樣,好不好啦?”那個公主不樂意了,兩次被攪了好事兒,縱使棒棒是經理,她也直言不諱表達自己的佈滿了。
“你給我閉了。”誰知,棒棒直接對她呵斥了一句,轉頭很認真地看著肥子:“誰給你錢了?”
“不是你麼?十五萬啊。”
“草,我問你,是誰給你的?”棒棒已經意識到了不對,面相猙獰。
“我的朋友,來這兒,你們那個一層的經理,給的啊。”肥子有點怕怕滴說道。
“草泥馬,你讓人要錢來了?”棒棒聽完,瞬間爆起,一個飛撲,直接將肥子擠壓在沙發上,膝蓋頂著他的肚子,雙手死死地掐著他的脖子:“你麻痺的,一共就是十來萬,你第一天說簽單,我不跟你計較,第二天你還找人來要賬來了,草泥馬的,你可哪兒打聽打聽,我活二十來歲,有被人朝我要賬的麼,草泥馬的,我不欺負別人都燒高香了,你他媽還想啥呢?”
此時的棒棒,心裡受到了極大的刺激,給錢的是雷,那證明自己的事兒,人家全部知道了,說不定慶哥知道了,龍哥軍哥全都知道了。
此時的他,就像一隻發瘋的公牛,眼珠子往外凸著,雙手掐著肥子,越來越使勁。
“麻痺的,跟你玩兒了兩次,你還真把自己當成一個等級的選手啊?”棒棒不甘心地怒罵著。
“誒,經理……”
“棒棒,別這樣……”
眼看肥子臉色憋得通紅,大腦充血,青筋暴起,哈哥和幾個妹子,全部慌了,一個個尖叫著,喊人的喊人,拉架的拉架。
幾秒鐘後,最近的風,帶著幾個內保,旋風一般衝進了包廂。
“草,都幹啥呢?”一看情景,風直接大雁一般,一腳踏上茶几,凌空飛渡一般,一腳踹在棒棒的腰間,棒棒吃痛,側身翻滾在地,但下一秒鐘,他有發風似的衝向了剛剛得到解救地肥子。
“棒棒,你給我冷靜!”風雙手死死地抓著他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