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和害怕沒有任何關係,只是人類最原始的本能,這就好比猴子護犢子一樣,處於本能,到手的錢,你他媽讓我拿出去,那可能麼?
“草泥馬的,跟你好說,你就是不聽是不?”藍雲一聽,聲音變得越來越冷。
“……”豬王想了一下,根本懶得跟他廢話,得罪都得罪了,我還跟你廢話個**啊。
“行昂,你給我裝逼……”另外一頭,藍雲衝著電話喝罵了幾句,隨即,撥打了幾個電話。
豬王結束通話電話後,身邊的一個老司機疑惑地問道:“咋啦,剛賺了幾百萬,咋還不高興呢?”
“高興個**,那個孫子,***,誰要被他盯上,準倒黴一輩子。”說完,他看了一眼,正蹲在場子門口抽菸的雨和棒棒,李琦三人一眼。
“誰啊?”老司機一邊拿出綁著套子的茶杯,一邊問道。
“藍雲那孫子唄,還能有誰啊?”
“藍雲,我暈,他不會又盯上這群人青年人了吧?”
“靠,他盯上最好,這群人,年紀輕輕,隨隨便便敢在外地撒上千萬,人家是軟柿子啊,草。”豬王憤怒地罵了一聲,和老司機上了車,就朝著下面的鄉鎮駛去。
二十分鐘後,在一個過道的出口,這輛拉豬的貨車,被兩輛私家車,直接攔住,上面下來七八個青皮,手上拿著鐵棍,上來,一句話不說,哐當幾下,直接將貨車的擋風玻璃敲碎,蜘蛛網般的裂紋,像是遍地開花一樣,不滿車窗。
“碎啦!”
副駕駛車窗,被人一棍幹碎。
“草泥馬的,真以為自己了不起唄?”一個青年,上前一步,拉開車門,拽著豬王的手臂,使勁往下一拉,人沒拉動,自己還差點一個趔蹴。
常年活躍在鄉鎮的中年豬王,能是他一個成天喝酒打炮的青皮能比的麼?
“草!”青皮老臉一紅,直接在此一棍拄了進去,直接拄在豬王的腰間,豬王頓時一陣呲牙咧嘴。
“你麻痺的,你真當老子怕你啊?”俗話說,泥人還有三分火氣,豬王抓著一把常年放在車上,防身用的殺豬刀,直接竄了下去。
下車之前,他吼了一句:“老周,跟我像個男人下車。”
老司機,看了一眼下面的七八人,有些害怕,但看著自己的老闆,單槍匹馬地竄進了人群,他咬咬牙,環視了一週周圍,抓起一把大扳手,跟著下了車。
“哎呀,你他媽一個農民,還想翻天吶?”領頭青皮,頓時不爽了,提著棍子就往前走:“我他媽就不信,你還真敢捅我。”
“唰!”刀光閃現,不算光亮的殺豬刀,此時卻好像一把青銅劍,直接朝著青皮的胸口刺去。
看好了,不是砍,而是刺,有很多朋友可能沒見過農村的殺豬刀,扁扁的,但很鋒利,六十公分左右的長度,有點像日本的五十刀,很鋒利。
“草!”青皮頓時頭皮發麻,感覺死神正在召喚一般,下意識地一側身。
“撕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