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天時間,我們也不是沒有收穫,看了兩家比較合適的店面,一家,在郊縣的邊緣,比鄰一個公交站,位置相對來說,肯定沒有藍雲那兒好,但地方,夠用,以前是幹建材裝飾材料的樣板店,很大,四層樓,現在正在整體轉讓。
另外一家,就是風情街的一個三層小樓,空間不咋夠,但地理位置要好一點。
首先,我們便找到了公交站旁邊那個材料樣板店的老闆,得知我們是來接受場子的,那高興的樣子,差點沒把嘴角咧到耳根後面去。
我們談得很好,並且在不到十分鐘內,已經進入到價格的商量之中,可這個時候,老闆接到一個電話,轉頭來,就他媽變臉了。
“那個,小兄弟,不好意思哈,我老家的堂弟說了,要把門市給他留著。”
“幹啥啊?也幹夜場啊?”我斜眼問了一句,已經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呵呵,不是,家裡今年的苞米,打太多了,準備來這兒整個展覽廳。”
我們一聽,頓時無語,棒棒更是凶神惡煞地看著老闆,明眼人一聽,都知道這比在裝犢子呢,所以,我們只是陰沉地看了看他,出了場子。
“麻痺的,到底是誰啊?”李琦憤怒地捶打著車頭,一副我要吃人的樣子。
“還能有誰,藍雲唄。”我陰沉地答應了一聲,朝他們說道:“走吧,咱先去看看另外一家,我就不信,他還能隻手遮天啊。”
我想的是,絕對是藍雲這孫子的招數,那老闆明明和我們談地比較好了,只要再給我十分鐘,都有可能籤合同的,草他媽的,橫生變故,誰都不高興。
“你昨天,最開始打電話的時候,是不是得罪他了?”我開著車,向著啤酒風情街開去。
“那能麼?”,馬軍頓時無語:“明知道他是老闆,我還去得罪他,我腦袋有病啊?”
“草,那這個問題就更加複雜了。”我拍打了一下方向盤,更加地煩躁。
這個複雜,代表的是像藍雲一樣,有利益訴求的人,要麼,本地的大佬,得知我們準備開個夜場,集體抵制,要麼,就是藍雲見財起意,準備生訛我們一把了。
不管是哪種結果,目前的我們,承受起來,都比較困難,更不能出事兒。
可當刀架在你脖子上的時候,你還不反抗麼?
對於我們來說,刀架在脖子上,我們就必須反抗,而不是坐以待斃,逆來順受,人家說啥就是啥。
十分鐘後,我們就找到了啤酒風情街的場子,並且,聯絡上了這兒的老闆。
這個場子面積小了很多,但老闆說了,這裡以前就是個書館,裡面沒有什麼裝修,一片空曠,裝修起來比較簡單,而且這裡的門臉,屬於當初建造完成後,政府為了招商引資,免除了五年的房租,這個老闆直接簽了二十年的合同,和買也沒啥區別了。
這一倒手,目前的市場行情,免除的五年費用,都足以讓他回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