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抱頭,自然就有人上來給他上銬子。
一群人,都在強大的防暴警面前,就好比一群土雞瓦狗,瞬間崩裂。
他們是抱頭了,可神經病呢?
剛剛熱血沸騰過後,得來的五六萬現金,這他媽還沒花出去一分呢?
能夠束手就擒麼?
答案,是否定的。
當他被抓下來的瞬間,他的身體直接暴起,抓起砍刀會亂揮舞。
“砰!”毫無徵兆的一槍,直接擊碎了他的膝蓋骨,幾個警察上前,就是一通踹,真皮的靴子,踹在腦袋上,聽起來就像是在打鼓一樣,相當立體。
“麻痺的,草泥馬,別他媽動老子的錢。”在被抓上車前一分鐘,神經病仍然雙目赤紅,瞪著散落在地上的鈔票,一聲一聲地怒吼著。
誰能說明白他的人生呢?
似乎,沒人能徹底地說明白,也沒人能夠挽救他。
當他和紅光在一起玩兒的時候,就註定了他會走這條路。
不同的是,他至少紅光的一個弟弟,而紅光,有好幾個大哥。
紅光出事兒後,馬軍就得到了訊息,原因很簡單,這不是警方給出的訊息,而是陳一波打來的電話,目的,那就是沒玩沒了。
他們砍的那個中年婦女,是陳一波多年前的破鞋,局子的賬目,都是她在做。
雖然現在已經是人入中年,但好歹睡過這麼多年,被人砍斷小腿,陳一波能不暴怒嗎?
所以,咱們的陳一波,老大哥,看來是要徹底搖滾了。
……
早晨七點,馬軍盯著紅眼圈,就將只睡了三個小時的我,從床上拉了起來。
他的第一句話,就讓我瞬間沒有了睡意。
“小龍,陳一波打電話了,說是不惜一切代價,跟我們玩兒到底!”
“這他媽咋地了?”我當時就蹦了起來,嘶吼道:“這他媽才幾個小時,他咋地,要瘋啦。咬人吶?”
“不是,小龍,紅光帶人把他情婦給砍了,聽說,比較嚴重。”馬軍皺著眉頭坐在沙發上,看著他敖紅的雙眼,我說不出來的生氣。
“陳一波說了,非得跟咱們,決一雌雄啊?”我咬著牙齒問道。
“恩,那意思,非得死一個。”說這話的時候馬軍很嚴肅,不像開玩笑,很認真。
“草他媽的,他要真願意幹,我他媽舍下家業,幹一把唄,這樣,你把他們叫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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