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嗤!”
“吱嘎!”
輪胎摩擦柏油路的聲音頓時響起,空氣中,飄蕩著一股焦臭的味道。
但車輛由於慣性,直接一下粗暴地懟在了路虎副駕駛的位置,車頭直接扎進去幾公分,車門直接憋了下去。
路虎的司機,也是一個老司機,當車身顫抖,他立馬踩住剎車,與此同時,拉上了手剎。
“草!”
路虎的司機是個中年,穿著西裝,明顯是一個長期的老司機,但此時的他,也剋制不住怒火。
拉開車門,就下來,跑到越野車駕駛室視窗,不停地拍打著車窗。
“唰!”
車窗搖下,他看見的是一張通紅的臉蛋,和瀰漫在空氣中的巨大酒氣味兒。
“你他媽酒駕?”中年頓時吼了起來,指著紅光大吼大叫,隨即伸手就要去抓他的衣領。
“草泥馬,跟誰他媽***呢?”心氣兒不順的紅光,能慣著他麼?
答案,是否定的。
“啪!”他一巴掌排開司機的手,手搭在車把上,一把推開,中年司機頓時一個踉蹌,後退幾步。
“草!”
手上拿著一個大扳手,奔著中年就去了。
剛剛還氣勢洶洶的中年,頓時一把扶著旁邊的樹幹,看見紅光的樣子,馬上就開始尥蹶子,開始跑。
“你麻痺,給我站住!”紅光像個精神病似的,喝完酒,急需發洩,車子停在那裡,直接衝著中年就追了過去。
車上,兩個聲音響了起來。
“這他媽誰啊,這麼猛?喝多了吧?”
“這人,好像是張海龍那邊的,叫啥來著,哦,對,跟著棒棒那個紅光。”
“紅光……這小子脾氣有點爆啊。”
“你不知道,這小子混得比較早,比張海龍他們都早,是個老油子了,後來是棒棒介紹,讓他進了馬軍旗下,呵呵,進去不就,好像才幾個月時間,工地場子重要的事兒,人家都不下放,就是給,也沒他什麼份兒。”
“哦?有趣,真有趣,這樣,你約約他,我看看這小子狂躁的心,要多少老人頭才能平復下來。”
“你確定要這樣做?咱們不是挺好的麼現在?”
“你照做吧。”
……
半個小時後,紅光拿著扳手往回走,氣喘吁吁,面色通紅,所過之處,酒氣飄揚。
十幾米外,一個交警正在貼罰單,他看了看手上的扳手,一下藏進了自己的懷裡,轉身就走。
當天晚上,心情預結的紅光,並沒有去七七夜場,只是找了幾個老友,在外面喝酒,並且在第二天早上,就找了點關係,把車取了出來,並且自己掏錢去了修理廠,準備把公司的越野車修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