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靠在椅子上的我,正在思考事情,被他一扒拉,腦海的思維,頓時沒有了。
有些煩躁地瞅了他一眼,隨即坐直身體:“啊,到了啊,你要找妹子啊,去七七吧,你軍哥應該在呢。”
“不是,你不去啊?”
我嘿嘿一笑:“草,我今兒花了五十萬,我得回去,這五十萬的價值啊。”
“哦。”他似懂非懂地點了點腦袋,緊接著眉飛色舞地看著我笑道:“那你可得跟軍哥打個電話昂,我身上可沒帶錢。”
“瞧你那揍性,去吧。”我笑罵一句,到了七七的時候,直接將他踢了出去。
……
回到家,嫂子依然坐在沙發上,專注地做著他的蘇繡。
“哐當!”禮品盒被我扔在了沙發上。
嫂子抬頭一看,一看見那大紅色,就笑了:“誰結婚啊?”
說完,她拿過包裝盒高興地拆開,拿著奶糖看了好久:“咦,小龍啊,這糖好像還是外國的呢,不知道好吃不。”
“呵呵,肯定好吃,五十萬買的呢。”我換著拖鞋,笑著回了一句。
“多少?”嫂子手一哆嗦,差點咬著自己的舌頭。
換好鞋子的我,又拿著浴巾,去浴室洗澡,路上抽空說了句:“沒事兒,你就吃吧,呵呵。”
一身乾爽後,我躺在床上,點燃一支香菸,白天的景物,像是電影版地在腦海裡回放。
如果沒有馬兒的存在,哪怕我能拿五十萬,今兒那個莊園,我也進去不了。
那麼陳國鵬,要是沒有景江酒店,這個婚禮,他還會來嗎?
答案是肯定的,他想不想來,他都回來,並且和我一樣,會帶著最能表明誠意的老人頭。
雖然暫時的利益,走不到一處,以後,總會走到一處的。
錢送出去了,總得找個事兒,把符合自己的利益,往這邊靠攏。
酒店?
如果開在重慶,爸媽過去了,能陪著媛媛和小五斤,那不錯,但有事兒則會鞭長莫及。
開在八里道?
似乎,這個方向不錯,而且,趙天虎的事情,也能解決了。
想玩問題後,我直接矇頭大睡,不知道多長時間,沒這麼休閒睡覺了。
第二天,開完每天的彙報會後,我就給李琦打去了電話。
“幹啥呢?”
“能幹啥啊,我的龍哥,你一個大老總,是不知道我升斗小民的痛哭啊。”那邊的李琦,躺在床上,費力點燃一根香菸,頂著紅腫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