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你看著整。”他思考了下,隨即起身:“我這邊早就吩咐棒棒和紅光撒人手了,只要他出現,咱們就能立馬動手。”
說完,他就往回走,看樣子,是想睡覺了。
我看著心疼,但靈機一動,。在他關上臥室門的瞬間,問道:“誒……最近棒棒和紅光有啥變化沒?”
頓時,他停在原地,姿勢還保持著手抓著門把上的樣子,眉頭一下就皺了起來:“沒啥變化啊,這幾天不都是在找白南傑麼,出什麼事兒了?”
我摸著下巴,停頓了一秒不到,搖著腦袋:“沒事兒,你睡吧,晚上我給你打電話。”
帶著疑惑的神情,我離開了馬軍的家,並沒有回龍升,而是去了一個茶室。
再一次,見到陳一波,他的態度明顯客氣了很多,姿態,比上次也低了很多。
“呵呵,張總,來了。”剛進門,他站起就伸出右手。
我笑著和他稍微握了下,坐在了座位上。
兩人坐好,並沒有開始交談正題,大概說了兩分鐘沒用的話語,還是沒人直入主題。
我更不可能,因為他找我,肯定是有求於我,或許是他的侄子,陳少河,把他說服了,我有驕傲的資本。
說實話,我不是看不上這樣的家族企業,就是看不慣他們的優越感。
草,和他吃飯喝酒,太他媽費勁。
又等了兩分鐘,他笑著看著我:“張總,還是那個事兒,價錢我給你漲一倍,能辦不?”
我愣了愣,俯身看著他:“你把我當啥了?”
是的,我此時已經生氣了,如果只談錢,那麼我就是一箇中介而已,我的身份,我身後的龍升,並沒有起到一定的作用。
好像你他媽給點錢,我就要給你辦事兒一樣,這能讓我不生氣麼?
“陳總,如果你不是陳少河的叔叔,我都不來,你信麼?”我咬著牙齒,看著他,有些生氣。
他頓時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尖:“呵呵,張總,誤會了,呵呵,曲解我的意思了哈。”
我看著他說道:“如果你只談錢,咱就沒什麼談的必要,既然你請我了,想必問題你們也討論了,能不能幹,你給句痛快話,我還有事兒。”
你他媽整沒用的,我絕對不慣著,最近張五子等人,一直沒聯絡,似乎有些疏遠,我他媽整在思考為啥呢,你不說,我也懶得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