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點的,一天99,一百多,好點的,三四百,包括一日三餐,泰式按摩,游泳等等多種休閒專案,反正就是無所不能。
八里道一個比較便宜的水療會所內,白南傑已經在這裡呆了三天。
此時,他正穿著大花褲衩子,臉上蓋著一張浴巾,臉對著泳池,躺在涼椅上,正在假寐。
“噠噠噠……”
一個身上只穿了比基尼的高挑女孩兒,拿著手機,慌里慌張地跑了進來,一把掀開他遮臉的浴巾,湊近耳朵說道:“傑哥,外面都傳瘋了,道兒上的人,都在找你呢,你還有閒心睡覺啊?”
“哐當!”
白南傑一下坐了起來,停著不算雄偉的胸脯,瞅著女郎:“你說啥,你咋知道的?”
“哎呀,我姐妹兒給我打電話了,八里道的社會小哥,全部都在打聽你的訊息,說是誰知道你的下落,還給五萬獎金呢、”女郎明顯有些惆悵了,尼瑪啊,跟著你出來鬼混,沒有錢不說,還成天提心吊膽的,這不符合本姑娘的掙錢策略啊。
“你,你沒告訴他們把?”白南傑慌了,看著女郎,喉結不停地蠕動著。
姑娘晃了晃手機,直接丟過去一個衛生眼:“大鍋,是我朋友給我打的電話好不啦,我說在國外度假呢。”
“呼……”
“那就好,那就好。”白南傑拍著自己的胸脯,突然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沒過一會兒,他直接爬了起來,抓起浴巾,胡亂地圍在腰間,拉著女郎的手,著急忙慌地說道:“走,這兒不能呆了,咱得出去躲躲。”
“哎呀,傑哥,人家還沒玩兒夠呢?”女郎嘟著性感的紅嘴唇,一臉的不情願:“再說了,你是江哥的弟弟,在這裡,誰還能動你啊?那不找死麼?”
“草!”
“你個陪酒的,知道個雞巴。”情急之下,他連爆粗口:“七七那夥人是傻逼啊,草,他們就是一群精神病,你見過誰打架,還把全區的混子都調動起來的?”
“草,真跟他們扯不起。”
“……”聽他這麼一說,女郎死死地拽著自己的手機,看了看白南傑,躊躇在用腳丫子,踢著地上的水花。
“那個,傑哥,要不,你還是自己走吧,我還是會場子吧。”
這個女郎明顯是害怕了,連在他眼裡,神一般的男子,白南傑,都有害怕的時候,她一個公主,還敢大言不慚地去面對麼?
“什麼玩意兒?”白南傑剛轉身,一聽見她這麼說,快速回頭,並且來到女郎身邊,擰著眉毛,瞪著雙眼,像個精神病似的吼道:“你他媽是不是想去出賣我?”
“沒有沒有。”
“草,我看你就是想拿那五萬苦錢了。”白南傑認為自己的智商,很高,雖然算不上絕頂聰明,但絕對是智者一個級別的,所以他拉著女郎不用分說地就朝自己的房間走去,嘴裡一邊還罵罵咧咧的:“草,知道我在哪兒的,就你一個人,你他媽走了,我不得漏了啊?草,手機給我,先沒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