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的。”
說了沒幾句,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最近他的位置很敏感,還有兩個副局長在爭,你給上面上供了,別人也不差啥,說不定,比你給的還要多,他唯一的優勢,就是專業的素養,以及破獲大案的資歷。
所以,一旦在這個關鍵時刻,出現啥以權謀私的事情,寶座絕對和你無緣。
我也理解,但只要他在位一天,那幾個刀手,就不好過,在玉成,我們隨時可以扔人進去,打擊報復。
這不是我們的初衷,白南傑,才是最終極的目標。
回到病房,馬軍就急不可耐地問了起來:“他咋說啊?”
“按照最高刑期走吧,三年。”我淡淡地回到,能運作到這程度,也不錯了。
“……”他盯著我看了好久,呢喃道:“那白南傑呢?”
“這你就不用管了。”我拍著他的肩膀說道:“我出去一會兒,安排下,你看好他就行。”
……
兩天時間,我們手下的所有骨幹,以及和我們有點關係的朋友,都灑出人手,尋找白南傑。
你在任何一個夜場,都能聽見這樣的對話。
“誒,你知道天堂娛樂那白南傑在哪兒麼?”
“咋地,有事兒啊?”
“呵呵,你還不知道啊,那小子給龍家軍的第一智囊整瘸了,現在整個龍家軍都找他麻煩呢。”
“啥玩意兒?就那個號稱全民姐夫的嫖哥啊?”
“哎呀我草,和你聊天真費勁,可不嗎?快點說吧,知道他在哪兒不?”
“我草,我就和他喝酒來著,誰知道他在哪兒搞破鞋啊?”
“那妥了,有訊息告訴我吧。”
不說全部的社會青年,起碼超過一半的人,都在幫我們的大忙,整個一風聲鶴唳,雞犬不寧。
傍晚時分,我正準備回家吃飯,嫂子打電話說了,在家給我整了香噴噴的水煮魚,所以,我一忙完龍升的事情,就著急往家趕,在車上,還一直督促王波開快點。
可能很多朋友都有這樣的感觸,一旦你困惑了,窘迫了,或者不如意,亦或者經常遇見麻煩的時候,他才會越加珍惜家人的溫馨。
“叮鈴鈴!”
“喂?”掃了一眼來電現實,我面無表情地接通了電話。
“龍哥,幹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