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哥,你想多了。”陳少河強硬地插了一句,心底卻腹誹道:在這裡,誰能給你家人欺負死啊,也就你們欺負別人吧。
“小軍,這是有情緒啊?”二叔笑了笑,撓了撓鼻子,收回那種銀行卡,手指一轉,像是變魔術似的,另外一張銀行卡又出現在了手上:“接著吧,讓你那小兄弟,好好看看傷,傷好了,我請他倆喝酒。”
“呵呵,不用了。”馬軍扔掉菸頭,面無表情地道:“看病的錢,我還能拿起,你們能來,我挺高興,天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軍哥……”看著馬軍離開的背影,陳少河喊了一句,卻沒有得到任何回覆。
“二叔……”
“別吵吵!”二叔也十分煩躁地皺眉呵斥了一句。
大半夜的,自己一把年紀,來回跑了兩趟,換來的居然是這個結果,這讓他如何能不生氣?
“二叔,他到底啥意思啊?”
“少河啊,都說你是咱家晚輩中,最精明的一個,你咋沒看明白呢?”二叔嘆息一聲,問道:“咱們這兩種人,不能在一起玩兒,有啥可能性啊?”
“你以前說過,一是地位不對等,二是利益不達標。”
“那就對了,我是老闆,他也是老闆,你說,他的述求是啥?”
陳少河一聽,頓時反轉過來:“二叔,你是說,他們的胃口不在這兒,難道是龍哥的主意?”
二叔點了點腦袋,別有深意地看著他:“我看多半是了,也就你最近和他聊過蔚藍海岸門臉房的事情。”
“那咋整啊?讓出股份啊?”陳少河不捨地問道。
二叔一拍他的肩膀,拉著他就往外走:“現在啊,不是讓股份的事兒了,他們鬧事兒,是他們不對,賠錢了,但你五叔的保安,確實打人家了,這事兒,他們是想往回捋啊。”
“算了,跟你說了你也不懂,回家去吧,我跟天堂那邊接觸接觸。”
當天晚上,一向低調沉寂的二叔,一直忙到三點多,才將天堂那邊的事情處理好,雖然接受了對方的賠償,但只是接了兩萬塊,意思一下而已,讓大家面子上都過得去。
不過,知道迷迷糊糊地躺在自己床上,他依然沒想好,怎麼處理和馬軍,亦或者說是和龍家軍的關係。
第二天,陳少河的電話邊打到了我的手機上,但例會期間,我的手機一般都保留在王璇那裡,所以,他又打進了前臺的電話。
“他咋說?”院子裡,頭髮黝黑,面色紅潤的中年,坐在太師椅上,漫不經心地問道。
“前臺說的,在開會。”陳少河咬著牙齒,很生氣。
中年淡淡地呡了一口茶水,淡淡地說:“不要憤怒,不要生氣,遇事兒不能慌,慢慢想,總會想到解決辦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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