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時間差不多,我往回家的方向走去,因為下午剛下了一場雨,所以出門的人並不多,整個街道都冷冷清清的,我在樓下的快餐店炒了幾個菜,打包帶了回去,又去超市買了一瓶白酒,幾罐啤酒和兩包煙,便回了家。
走到家門口,我在門口看到了兩排腳印,下午剛下過雨,所以可以很清楚的看出這是一個人出入的痕跡,我仔細的看了看鞋印的花紋,然後像什麼都沒發生似的進了屋。
“這包工頭真他媽的不是人,下午下了雨,非要等雨停了再接著幹,可把我累壞了!”一進屋,我就大聲的吐槽著。屋內,張軍在椅子上坐著,吸著煙,看我回來,說道:“你回來了。”
“嗯,快來,我在下面打包了幾個好菜,還買了酒,下雨天喝點小酒,再好不過了。”我一邊說著,一邊把手裡的東西都放在桌子上,把酒先掏了出來。“也不知道你會不會喝白的,就每樣都買了,反正我是覺得還是白的喝下去舒坦。咋樣?能喝不?”我看著他,問了問。
“我不會,我喝啤的陪你吧。”張軍拒絕了我,自己主動拿了一罐啤酒,開啟了蓋子,大口的喝了進去。
我拿了個杯子,給自己到了一杯白酒,拿起杯子對著張軍,“來!為我們兄弟倆的相識,乾杯!”說著,我一口喝下杯子裡的酒。張軍看我喝完了酒,自己拿起面前的啤酒,又猛喝了一大口。我趁他喝酒的時候,偷偷的看了看他腳上的鞋子,上面除了一些灰塵外,沒有泥水的痕跡,看來,門口的腳印不是他的,我斷定,今天肯定有人來找過他,還好他沒有跟那個人走。
原來,就在我白天不在的時候,他知道自己的手下一定會來附近找他,便一直向窗外張望,結果在傍晚的時候,真的看到了自己的手下,他把自己的手下叫了來。他的手下勸他跟自己回去,可他覺得自己應該對我報答救命之恩,能夠活下來,全是因為自己陰差陽錯的把他帶回了家。
可是張軍還不能完全相信我,便讓自己的手下埋伏在我家附近,只要我一出現,他們便在暗地裡跟蹤我,想要對我展開一次試探。還好我晚上沒有做什麼可疑的舉動,好險,好險。
...
自從知道了有人來找過張軍,我便更加註意自己的行蹤。第二日,我還是照常出去買早飯,然後正常的去工地找那個幹活的大哥,晚上下了班哪也不去,就直接回家。我一直能感受到有一雙眼睛在盯著我,我要讓我所有的舉動都看起來正常。
這樣的日子重複的過去了三天,第四天的早上,就在我出去買早點回來的時候,在樓梯口看到張軍和一個穿著黑衣服的人現在家門口,他們正在對話。
“大哥,我們那批毒品全都被警察給截去了,老爺子一氣之下,把後面的貨都交給了柳天,您一定要快點好起來,把下一任的幫主職位搶回來,您才是老幫主的養子啊!這位子,可不能交到外人的手上!”那個黑衣人情緒激動的跟張軍說著。
幫主?養子?看來,這個叫柳天的人,勢力應該跟張軍差不多,甚至比這個張軍更有手段,能跟一個養子爭權奪勢,必然不是什麼好對付的人。這個柳天,以後一定會成為自己的一個強有力的對手。
“好,你先回去吧,告訴老爺子,我會盡快回去的。”
就這樣,張軍結束了倆人的對話。那個黑衣人從另一側的樓梯走了下去,張軍左右看了看,我在這時從樓梯口走了出來,正好這是,我們倆人相視,我假裝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先開了口,“你現在還不能出門,雖說在這屋子裡挺悶的,可也要為你的傷著想啊。”說著,我扶著張軍進了屋。
我們對於剛才的事情誰都沒有提起一個字,吃完飯,我還是正常出去上工地,還和前幾日一樣,我能感受到有人在一直跟著我。媽的,被人監視的感覺真是一點都不好,總覺得像是有一個帶刺的釘子在自己的身上游走。
我繼續著往日的生活,不好聯絡任何人,也不好有任何不正常的舉動。
...
又過了三日,張軍的傷勢已經有了很大的好轉,眼看著他就要離開自己的家,我該怎麼做,才能讓他主動提出讓我跟著他呢?我想了一夜,中午相出了一計!
白天干活的時候,我裝作和其他工人說話,呼叫王小磊,“王警官,王警官。”
出乎我的意見,王小磊以極快的速度回覆我,“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