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在郊縣,我們不用這麼麻煩,但是在三亞這邊,一切都要步步為營。
第二天,我是給宇珊叫醒的,我剛想把宇珊直接攬入懷裡摸索下,就給宇珊掙脫開來:“小龍,附近來了很多警察,你快起來去看看!”
“來得真快啊!”
我冷笑著道,社會的走不過,要完白的了?
之前那幾個老闆灰溜溜地回去,估計就是這樣,要去收地給人打得毛都不認得,而且對方還是三亞這邊的人大代表,關係比一個外鄉人肯定要硬朗的多。
“我先去辦事處那邊,晚點再回來。”
我親了下宇珊,然後穿上衣服就走。
“可以啊張海龍,這才多久沒見到你又搞事情,我告訴你……”
於震冷笑著道。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於副局長,大家都是成年人,有證據的話直接亮出來抓人,沒有的話就請回,我這邊很忙。一看書 ? ”
現在我這邊有白老闆幫忙,我也不是全無根基的,並不需要像之前一樣對這個於震那樣恭敬,這人可能是陳副市長的那一派系的,否則不會這麼往死裡對付我,和這個人和解是不可能的,只能夠見招拆招。
“還敢說不是你做的,我們八個村民給打得重傷,你們早上去我們辦事處鬧事給我們斥責,晚上我們就出事了?還敢說不是你做的。”
一個臉色彪悍的村民往前一步,就要揪住我的衣服。
戰神猛地捏住他的手,讓他臉色一下子扭曲起來。
“怎麼,當著於副局長的面,你還要打人,對了說道這個事情,於副局長,我們有合同,有產權證,去收地的時候五個人給打得重傷,現在還在醫院搶救,這個事情可是有不少目擊者,於副局長想說點什麼嗎?需要我給你提供一兩個認證麼,我這個還是可以找到人的。”
我冷冷地說道。
“我告訴你,張海龍。你一個外鄉人,別這麼囂張,否則死哪裡都不知道,明白我的話嗎?”
一個身著西服,五十多歲的中年人走了出來說道。
我瞥了他一眼,這個人估計就是李兵,也是這一次搞事的主事人。
“這個就不需要你來提醒了,不過要跟你說一聲,廠房老子是一定要收回來的,剛才的話你留給自己聽吧。”
我淡淡地說道。
這一次的事情自然是無疾而終,本來我們就沒留下什麼手尾,而且李兵那邊理由完全不夠正當,畢竟是霸佔了我的地,這一次無非是想要來恐嚇下我,讓我收下收地的心,只不過沒想到我反應這麼強烈。
當然我的底氣是來自於白老闆,到了他們這個級別的人物為什麼不喜歡人情呢,就是因為這個緣故,你幫了對方一次忙,對方身上自然就會打上你的烙印,別人可不會管你是不是人情,只知道這個人是白老闆點名幫忙的。
“走,去那邊看看,把人手都帶上,去那邊看看這個李兵的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