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身上的事兒,也不算大,當初在部隊服役期間,老家探親時期,由於鄰里糾紛,失手給人打成重傷,對方報警,礙於地方政府和軍隊系統的和睦建設,於是乎,他就被開除軍制,但在某些領導的力保下,他也僅僅是退伍回家。
但寧靜的生活不到半月,他的生活在此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本來習慣軍隊生活的他,回到家中就一直不習慣,礙於相鄰面子,只能去試著找工作,這一試著找工作,就出毛病了。
他進了一家保全公司,僱主是一個大老闆,這個老闆別的愛好沒有,就喜歡小女孩兒,就在一次寵幸十二三歲小女孩兒的時候,他當時正好在門外保衛。
那種撕心裂肺的求饒聲,讓他怒火中燒,他甚至懷疑,二十幾年的執著,讓這個社會無情地踐踏成了灰灰。
一怒之下,大老闆被打成殘疾,屬於傷殘人士。
而那個老闆也不是啥好對付的人,在當地有一定的能量,堅決要嚴判戰神,這一次比上次更嚴重,沒有了軍方的力保,更沒有了往日的榮耀和軍勳,一旦進去,實刑至少是七年以上。
十幾歲進了軍營,把最好的年紀和青春,獻給了國家,到頭來,還要再吃國家飯,這是不是一種諷刺?
兵王戰神,怎能忍受這種屈辱,一氣之下,辭別父母,聯絡上了韓非。
而我讓慶哥去處理這件事兒的時候,得知了事情的始末,還是很慶幸,如果沒有這些爛事兒,我手裡不會多出兩個兵王。
和倆人一一握手之後,戰神懟了一拳郎朗,搖頭道:“不行啊,這幾天很重要,要不然,你們都不會被召喚過來了,不過,你們為什麼晚了兩天。”
“哎呀,來的路上,要整身份,要不是小屁喊黑哥幫忙,身份還不好搞。”
朗朗的解釋,瞬間讓戰神皺眉:“基地裡,就沒有一個身份乾淨的?”
聽到這話,另外兩個戰士頓時尷尬地一扯嘴角。
“呵呵,能來咱這兒的,就是把腦袋抗在肩膀上的,除了國內的,就是當地和歐洲的幾個,誰乾淨啊?”郎朗拿出一瓶人頭馬,四個杯子,一人分了一杯,端起一碰,有些酸溜溜地說道:“你現在好了,大老闆給你洗白了,以後啊,說不定就一直呆在國內了,擦,我還得和那些老鼠打交道。”
“你現在不也住上總統套了麼?”戰神揶揄一句,喝下一杯烈酒,放下杯子,拍著郎朗的肩膀道:“我真要走了,這幾天應該不會太平的。”
“一晚上都不行?”一個戰士問道。
“呵呵。”戰神笑了笑,沒有解釋,直接準備離開。
“戰神,大晚上的,不至於吧,咱們還沒吃飯。”另外一個戰士說了一句,戰神止步轉頭,看著郎朗,郎朗沒有說話,因為他知道戰神的任務,確實很重要,誰都不能馬虎。
但他和戰神很久沒見,倆人一起執行任務,建立起來的戰鬥友誼,任何時候,都不能抹殺。
內心想和戰神喝喝酒敘敘舊,但理智告訴他,不能留下他。
“你走吧,我帶他倆出去吃,呵呵,這不總統套麼,一個電話就能叫來。”
郎朗笑了笑,一個戰士卻是好不容易回國,嘀咕道:“三亞的特色,可不是在酒店能吃到的啊。”
“好了,我帶你們去吃。”戰神糾結大半天,抿著看著郎朗:“但最多半小時。”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