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漏洞,就是我的親人家人。”我咬著牙齒,幾乎猜到了慶哥要說的話語,我接過話頭,說:“如果他們想在這上面找我的麻煩,還是不咋可能的,這些年,我玩兒的時候,除了完全洗白咱的產業,洗白咱的兄弟,就是保護我的家人了,他們能有折手段?”
“如果是其他人,肯定不能,但陳丁當,這背景,說不準吶。”
是啊,別人不可能,就現在這個社會,你去上個戶口,不買包好煙,你都得等大半天,沒有關係,哪怕辦個營業執照,都是百般刁難,遇見好說話的還行,不好說話的,還為難你,所以說,慶哥的話在理,陳丁當他不是一個人,不僅僅是一個紈絝子弟,他身後站著的,可能不僅僅一個大佬。
我們,不得不認真起來。
“那我該咋辦?”我昂頭看著慶哥,有些急了。
龍的逆鱗,一旦觸碰,不是別人受傷就是自己受傷。
“這個,你應該比我清楚”慶哥笑得高深莫測,我眼珠子一凸,隨即狠光一閃而過,隱匿下去。
某酒店,總統套房內。
小四委屈地坐在沙發上,用一帶碎冰敷在自己的脖子上,那裡依然是紅腫一塊,可以看得出,如果不是華子動了惻隱之心還有點理智,他這條小命,或許真的就被小開掐死了。
“你別那死人表情,要是不舒服,就去醫院。”陳丁當端著一杯紅酒,站在視窗思考半晌,紅酒喝完,轉頭看見他這表情,就呵斥了起來。
“陳少,這是不舒服麼?”
小四依然委屈,撩開T恤,露出腰間,那裡貼著兩張膏藥,沒傷到骨頭,只是軟組織挫傷,舒筋活血,要不了兩天,就好了。
“草。”陳丁當笑罵一句:“別耷拉著臉了,等我打個電話,等下我給你安排。”
“還是別了吧,這都是宏泰的地盤,找女人,還不都是他們掌握的麼,別幾把沒放鬆,他們把咱松皮子了,那不划算。”
“靠!”
陳丁當豎起一箇中指,拿著電話走進了臥室。
一分鐘後。
“哥,事兒辦完了,你那邊有訊息沒?”
“辦完了?”此時的陳偉,依然呆在特林宮殿,他對面依然做著一個氣勢斐然的中年,只不過不是馬總。
“當然了,其他的我不行,要是論栽贓嫁禍,仗勢欺人,那我是祖宗。”陳丁當傲然回到,對方淡定一笑,陳丁當再次說道:“那個,哥啊,這是郊縣啊,出這事兒了,你還是給我整兩個大內高手過來啊,草了,別我在睡夢中,被他們摸了脖子,那不是傻逼了麼?”
“他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