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就不喝了。”陳少笑道:“我現在還是布吉島呢。”
“啊?呵呵,陳少就是悠閒,我這是老了,不然,真想出去看看走走。”許文笑著扯了幾句皮,隨即切入正題:“怎麼,過年我說去拜訪一下你父親,上次沒時間,這次,是有時間了麼?”
“”聽到這話,陳少明顯一頓,說話有些糾結和不自然:“你也知道,他就是忙,成天就是開會開會,回到家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為這事兒,我媽都不知道說了他好多次,但是,坐一個位置,就要為這位置盡力。”
“那是那是。”許文舔著笑臉等待著他的下文,甚至,他從陳少那淡淡的情緒中,還摸出來點不同尋常的味道。
“那個,許總啊,我聽說,你最近出手了幾塊地皮啊?是不是公司財務出了啥問題呢?”
“沒有。”許文笑道:“你知道,我們公司的管理和運營模式,在全國來說,都算比較先進的,商業房產,能出現資金問題麼?那可能麼?”
許文說的很篤定:“就是咱們公司最新的發展計劃,可能會走出市了,開發部出去考察了一圈,有可能在外省圈地,所以這才急著套現資金,準備出去大幹一場。”
“哈哈,這樣最好。”陳少在電話裡大笑,隨即話裡有話地說道:“這可都馬上月底了哈”
“我曉得的陳少,該準備的,可都給你準備好了,放心。”
“那行,你忙吧。”得到肯定的答覆,陳少就撂下了電話。
“草泥馬的,一群吸血鬼!”許文狠狠地將座機蓋上,咬著牙齒,有些瘋狂,好像這還不能出氣,一巴掌再次狠狠敲打在座機上,立馬,座機的外殼的出現裂痕。
“吱嘎。”聽到響動的秘書一下拉開門,站在門口有些戰戰兢兢地看著怒瞪雙眼的許總。
“滾出去!”
三個冷冷地字,夾雜著無盡的屈辱和憤怒,讓秘書不由打了一個寒顫,立馬關上門,站在門口拍打著自己受傷的小心臟。
三亞,某個沙灘海邊。
陳少拿著電話沉思著,突然間,捲了一下舌頭,嘴裡嘀咕道:“這個老許,還跟我玩兒這套?”
“呵呵,你呀,還是太膽小,步子大一點,也不至於現在這個地步。”
陳少的笑容,很是得意,又顯得神秘。
“你就撐著吧,我就看看,你拿啥撐到最後。”他摸著下巴。又很不捨:“哎,你可千萬撐住了,麻痺的,我這零用錢可都指望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