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著飯,頭也不抬地說道:“沒事兒,咱慢慢來,先給他的心裡打一針預防針,這樣一來,也不至於到最後的時候,他內心接受不了。”
“確定了?”慶哥有些驚訝,這個提議,在很早的時間,我是沒同意的,但現在看來,我內心已經有了計劃。
“嗯。”我喝一口湯,將米飯嚥了下去,看了慶哥一眼,說:“啥生意,咱都得徐徐圖之,只要這次大東干的不錯,我就願意交給他做,乾的不行,趁早回家,守著咱的店,掙點養老錢算了。”
“大東這孩子,心性不錯,也夠狠,就是智商上,還是有點欠缺。”慶哥一語中的地說道:“關鍵你的棋盤擺得太大,翔子四人組在那邊,就是一個不確定的因素,所以我建議你,還是找個人在他身邊協助。”
“戰神會看著,協助沒必要,給人給槍還辦不好事兒,那就早點回來算了。”談了幾句,我終於吃飽,喝著小雯泡的君山隱身,我倆坐在了沙發上,我看著慶哥,等待著他給我的建議。
他靠在沙發上,眼珠子精明地轉動著,手指在山羊鬍上摩挲起來,我沒說話,我知道,這是他在思考的節奏。
幾分鐘過後,他說:“你的棋盤太大,我現在也沒有多好的建議,但你想要將許文牽到那邊去,我估計很難,咱和他的仇怨,那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更不是一句兩句話能解釋清楚的,他不可能不防著咱們,其次,他這人比老么謹慎很多,如果不是確定安全的情況下,哪怕只有一點點不知道的情況,他都不會親身赴險。”
慶哥分析得很對,許文這人能在三十多歲做大,不管他是那群人的代言人還是最大的股東,不謹小慎微不可能走到今天,所以在最開始,我根本沒確定他能去,只不過既然決定兩盤大棋一起下,那就註定他必須過去才行。
心裡有些僥倖的想法,可現實就是現實,不可能按照你的意志改變著。
“他們身後那群人,現在還沒訊息啊?”我問。
慶哥看著我,皺眉說道:“有點初步的訊息,和你猜測的差不多,市區那邊好幾位大佬,都在他公司上出力了,具體的情況肯定不會讓外人知道,不過從我掌握的情況來看,就是這幾人了,關係也夠,他們的地位,更不必說。”
我一聽,頓時皺眉,最近我們一直在差許文身後的人,要想弄倒許氏地產,自然要考慮他們的關係戶的因素,不然也最多是治標不治本,而慶哥安排的人,在那邊呆了這麼久,居然就只有查出來這點微末的訊息,就能猜到,他們是多麼的謹慎,或者說是位高權重。
“行吧,讓咱的人回來吧,許文一倒,他那群人自然會派人出來的。”
看我這自信的樣子,慶哥眼睛都量了:“你想到辦法了?”
“辦法不是很好,但能不能上鉤,就只有看他了。”我摸著下巴說道:“他依然這麼小心,那我就只能用官方的名義了,大通的貿易量很大,官方找他們做生意,也不是很奇怪,至少來說,表面上還是能相信的。”
慶哥笑道:“你的意思,你這次過去,就是把這事兒辦了,順便解決高層的關係問題,以及果汁廠開業?”
“是啊,小豪打電話了,那邊已經準備完畢,這次我就一次性解決了。”
“準備什麼時候出發?”
“明天。”
一大早,我的四人團隊,就開始出發,而在酒店呆了一晚上的周林龍,當他來到集團的時候,卻被告知,職員不能隨意洩露高層動向,氣的他咬牙切齒,給華子打電話吧,還打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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