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痺的,從八里道到郊縣,我們的戰績不是吹出來的,你自己去打聽,真到了那一步,你就洗乾淨脖子吧。”馬軍同樣碎了一口,跟了上來。
許文站在原地,看著我們一群人遠去的背影,眉頭緊蹙,嘴角不由抽動幾下。
“大哥,調人來麼?”老么虛弱地回到,他的鼻子,一個勁兒的冒血,止都止不住,一隻手臂,也斷了。
“調啥人啊?”許文不由有點鬱悶,道:“失誤了,咱們來,還成了他的出氣筒。”
“還有,回家就找你的人,辦事兒太不牢靠,也太不計後果,這樣下去,早晚得出事兒。”
“大哥,他不是我找的。”兩人互相攙扶著,一路一路朝著外面走去。
家裡,一群女人,處在擔憂之中。
“小龍,不會有事兒吧?”我的母親,抱著正在懷裡沉默的五斤,眼淚又流了出來,似乎,連五斤都知道危險了,有人要殺他的爸爸。
“不,不會吧。”菲菲拽著自己的衣角,頗為忐忑:“他走的時候,我沒看見身上有傷。”
“阿姨,你彆著急。”媛媛勸了一句。
臥室內。
爺爺和我父親正在爭吵。
“我早都告訴你了,小龍在外面玩兒大,你就是不聽,也不勸勸,現在好了,人家都殺到婚禮上來了,這樣下去,早晚要出事兒。”
父親坐在床沿上,煩躁地裹著煙,煙霧從鼻子嘴巴冒出來,整的他相當煩躁:“爸啊,小龍現在公司那麼大,孩子也有了,你想想,他才二十三歲,我咋說啊?”
爺爺一聽,頓時一滯,是啊,二十三歲,結婚都是當地特警安保,與會的賓客,身份不一,豪車雲集,如果是正常的生意,一輩子也做不到現在這個地步。
“算了,反正是你的兒子,你不管,我也懶得管。”爺爺氣極,擺手摔門而出。
前往公安局的路上,我們的車隊一分為二,跟著路虎的,就剩下大東坐著的一輛,其他的全部回去會場處理後續事宜。
“用不用去高速路?”馬軍躊躇地一會兒,說了一句。
我看著他,知道他啥意思,嘆息一聲:“去了也沒用,她父母來了,加上又出了這些事兒,我說什麼,他們都不會放人的。”
“哥,那個人,槍法太好了,絕對是軍隊出來的經營。”華子插了一句,我們一聽,頓時集體沉默。
來到公安局刑偵大隊的時候,卻看見了一個熟人,就是那個開槍打死槍手的警衛員,見他也在配合調查,我們也就點了點頭,我直接走進了藍百年的辦公室。
“張總,在你的婚慶儀式上,出了這些事兒,我們深表同情”剛進去,一向不給好臉色的藍百年,居然難得地的道歉了,不過卻被我揮手打斷:“藍局長,我現在就想知道,槍手的身份,以及追蹤豹子的結果。”
他頓了頓,皺眉說道:“槍手的身份,現在正在排查,他的身上,沒有任何能證明身份的東西,一張身份證還是假的,我們正在和全國的通緝要犯比對指紋,相信不久就會有結果。”
“不久是好久?”馬軍問道。
“快了。”藍百年無奈地擺手:“至於那個豹子,我們派了七八十人去抓捕,不過現在還沒有回饋回來訊息。”
“走。”我抓起馬軍就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