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咱昨天就來一次,你都記住了?”後座的老二,揶揄了一句。
“那你看看,咱乾的不就是這個活兒麼?”翔子傲然地回頭,咧嘴大笑。
而老三,似乎經歷過幾次被兄弟的不爽之後,就變得稍微有點沉默,其他兄弟說話的時候,他基本都不插話,拿著一瓶瓶白酒,慢慢喝著。
“老三,馬上動手了,你就別喝了,草,全身都是酒味兒。”老二撇了一眼身旁的老三,勸了一句。
“恩。”這次老三沒反抗,而是規規矩矩地將瓶蓋扭上,將酒瓶塞在了靠椅後面的夾兜裡。
半分鐘後,車子駛入綠化帶。
“加速!別住他!”
麵包車,一個猛地加速,行駛二十米後,將途觀別住,而且途觀的左側輪胎,已經擠上了左邊的綠化草坪。
途觀車內,經理有些蒙圈地看著右邊下來的幾個漢子,大腦可能還稍微有點眩暈,伸出腦袋罵道:“麻痺的,會開車麼你?草擬”
“啪!”
還沒罵出來,一隻大手薅住他的脖子,直接將他從駕駛室拉了出來。
“噗通!”
經理屁股著地,摔得生疼,他仰頭看著將自己圍在中間的四個壯漢,頓時醒酒了:“哥們兒,啥意思啊,為錢而來啊?”
他問過之後,沒人回答。
他的心臟有些突突,看著面前的漢子,雙手抓著草坪:“我堂哥是江華,如果是以前的恩怨,看在他的面子上,能否”
“啪!”
一個響亮的耳光,直接讓他的身體趔趄地晃悠,並且晃悠一般,又被大手薅住頭髮拉了回來。
“能否個雞巴!”
翔子一手耗著他的頭髮,一手伸出手指指著他,臉色嚴肅地看著他:“麻痺的,江華是你堂哥啊?”
“恩,恩,啊。”經理被打得有點懵逼,顯然看出幾個人不是一般的混子,眼珠子轉著,尋摸著咋逃離出去。
“呵呵,那就對了。”翔子一咧嘴,低吼道:“給你表哥,帶句話,讓他把伸在外面的手,往回收收,別特麼太囂張,不然,一大家子人,死了也白死!”
“老二!”翔子大喊一聲,老二走了出來。
“唰!”
一刀白光閃過,在經理的哀嚎聲中,傳來麵包車發動的聲音和警告聲:“告訴他,再嘚瑟,削他,沒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