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在各地都有,屢見不鮮,並且在礦上,更為常見,只不過近幾年過年出政策,宏觀調控,這才稍微抑制住了瘋狂的勢頭。
由於工地內,進了不少的工人,所以工棚也搭建了更多,以前工頭能單獨住一個屋,現在卻是兩個工頭擠著住一個屋。
譚鬥豔倆人,摸摸索索在黑暗中走了能有五六分鐘之後,摸到工頭老邢的小房間外面。
“硬幹啊?”小童掃了一圈,一看周圍也沒啥趁手的傢伙,只能撿起一根木方,握在了手裡。
“草,我等這天好久了,不扎他,我特麼能心安麼?”譚鬥豔摸出懷裡的一把改刀,改刀很長,是工地上那種常見的改刀,上面甚至還帶著鐵鏽和灰塵。
“草,摟著點扎,別特麼整出事兒了,我特麼還想出去掙錢呢。”小童看著改刀,明顯有點緊張,再看看譚鬥豔的神色,這才放鬆下來,還好還好不是要殺人。
“麻痺的,我傻麼,給他一個教訓就行。”譚鬥豔笑罵了一句,率先朝著木門走去。
工地上的建設,都很是簡陋,因為這邊以後還會建設其他的東西,所以一般都是木質的。
木門不大,裡面有的,大多都是一根筷子彆著的,講究點的工頭,會上鎖,但卻不多。
“咔嚓!”
譚鬥豔二話不說,一腳踹開木門。
“啪!”
二人剛衝進去,裡面的燈就被按開了。
因為此時,還不算深夜,工頭睡得也不沉,聽見響動,誰在下鋪的老邢,隨即按開牆頭燈,翻身坐起,警惕地看著倆人。
“啞巴?你倆要幹啥啊?”一看是平常受欺負都不敢反對的啞巴,老邢頓時笑了。
“草泥馬的,你他媽才啞巴,你全家都是啞巴。”
一聲怒吼,只見兩條人影,猛地衝向了下鋪的老邢。
“噗噗!”兩刀,老邢肚子頓時見血。
“尼瑪的!”慌亂之中,老邢一下扯著譚鬥豔的衣領。
“尼瑪的,還敢罵我?”譚鬥豔愣著眼珠子,再次揮刀。
“噗嗤~!”
“啊……”老邢似乎此時才感覺到疼痛,猛地叫了起來。
“誒,誒,你倆幹啥呢?”上面的工頭,說著就要下床。
“閉著!”
小童一把拉過譚鬥豔,狠狠地瞪了一眼上鋪的工頭:“趕緊走,別特麼整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