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媽的,你這是要幹啥啊?”小開一走,翔子就竄了,脫下腳上的拖鞋衝到床邊,對著老三的腦袋就是一頓抽:“麻痺的,你知不知道,人家今天來幹啥的,麻痺的,人家來請你喝酒的,你看你,喝點逼酒,啥都不認識了,草泥馬的,人昂你喝,讓你發瘋,讓你亂說!”
而老三一點沒反抗,就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也不說話,更不動作,似乎真是喝多了,要睡著的樣子。
“大哥,這可咋辦啊?”一個兄弟看著他這樣,也我無可奈何,他說錯話了,那不假,那你不能把他攆走吧,草,一個戰壕多少年了,犯的都是進監獄的罪,有啥不一樣的啊。
“草,氣死老子了。”
翔子有些頹廢地坐在地上,點燃一根香菸,看著兩個兄弟問道:“你倆咋想的,想出國不?”
“肯定想啊。”一個兄弟拍著手掌急道:“這特碼的在國內,天天窩在家裡,活得不像個人,咱們的事兒,總有事發的那一天。還不如出去省心。”
“是啊,現在就是上街,你都得換衣服,偽裝自己是個農民,是個良民,要不然那些老成的刑警一眼就能看出你身上有事兒,草,現在幹這行的,不去演電影,都特麼白瞎了。”
“行,我去道歉。”聽倆人這麼一說,翔子起身,換了雙鞋子,就走出了工棚。
看著漆黑的工地,他思量再三,十分糾結地摸出一個手機:“那個,小開啊,喝好沒,咱倆單獨再喝點啊?”
“……行吧,我掉頭。”不知為何,一向不愛給人面子的小開,居然答應了。
……
宏泰豬場,慶哥的辦公室。
來的比較匆忙,所以在路上買了點豬耳朵啥的,周希雯給我們一人下了碗麵條,上面搭著荷包蛋,撒上綠油油的蔥花,看著就相當有食慾。
“戰神和郎朗,你咋安排的啊?”吃完麵條,幾個人坐在一起聊天。
“他倆啊,不安排。”
“不安排?”慶哥詫異地瞪著眼珠子:“兩個大活人,成天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你放在我這兒,我也忐忑啊。”
一聽慶哥開了這麼一個不大不小的玩笑,我頓時笑了:“放心吧,韓非那邊,最近出了點狀況,咱的果汁廠遇到點麻煩,小豪處理不過來,只能喊他們過去幫忙。”
“他們一走,許文動手,你咋辦啊,大家都不在家裡。”
“那沒事兒,他敢動手,我就敢幹死他,再說最近都嚴打,商業競爭無所謂,真大規模打起來,兩家都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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