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除了他,還有劉大慶,大斗,以及另外兩個亡命徒,打的是扎金花。
這逼樣的,一個勁兒的叨逼叨,劉大慶一直抽菸沒說話,但他是有意漏水,不管牌面大不大,都會上個幾千,所以很快,幾個人都贏了不少。
“你就知道走,咱這身份,能上哪兒去啊。”大斗年紀比較大,也看得比較明白:“在臨縣,要不是有許家,誰還能兜著咱啊?”
“切。”小兵不屑地撇嘴,砸下去一萬現金:“就他那群人,老子就是看不起,麻痺的,一個社會,愣讓他們混成低頭的了,啥事兒都縮縮還混你麻痺個社會啊。”
“行,就你能,就你能。”大斗訕笑了兩聲,直接將牌面扣了:“你又贏了。”
“行了,不玩兒了,那邊玩兒事兒了。”劉大慶叼著煙,撇了一眼窗外,跟著將面前的現金一扒拉,一人面前分了點,起身走到了視窗邊。
“誒,大斗,你過來看看,那不是馬軍的車麼?”因為上次去襲擊的時候,這群人就調查過,手上有資料。
大斗一愣跟著走了過來:“是麼,我看看。”說著將腦袋擠了過來。
“行動。”微風中,這兩個字,似乎傳得很遠。
“砰!”
不大的槍響之後,劉大慶猛地就感覺一股熱流,直接飛濺到了自己的眼睛裡。
濃濃的血腥味兒,刺激著他的感官。
“草,啥玩意兒啊!”
他有些忐忑地用手抹開面前的血跡,頓時就看見碎了一半的腦袋,那紅白之物,讓他下意識就要躲開。
“砰!”
又是一聲槍響,子彈直接打在了他的胸口,在左胸爆出一團血舞。
“砰!”
下蹲的身體,脖子再次捱了一槍。
“噗通!”
子彈穿透他的脖子,將麻將桌打得木屑紛飛。
正在收拾現金的小兵,瞳孔猛地一縮。
“草!”
下一秒,他後移散步,直接鑽進了洗手間。
“愣著幹個雞巴。跑啊!”
確認外面沒動靜了,他伸出腦袋,看了一眼視窗的兩具屍體,朝著另外兩個喊了一句。
“麻痺的,這都是錢。”臨走前,他捲走了桌子上,所有的現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