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啥啊?”小開伸著脖子問道。
“翻牌子啊,給我侍寢。”郎朗傲然地回到。
“臥槽!”小開崩潰地捂臉,衝著他豎起一個大拇指:“牛逼。”
“哎呀我得走了,這段時間不太平,我得跟緊大哥,有空咱倆交流交流御女心得昂。”說完,小開就風風火火地下了樓。
我們走後,倆人拽著手裡的銀行卡,發生了一下的對話。
“戰神,我想,我已經愛上這個團隊了。”
戰神將銀行卡往郎朗懷裡一丟:“給我存上。”
“臥槽,你又不管?”郎朗那個鬱悶,撇著嘴巴問道:“你就沒發現,今天這大老闆,來找我們,有點反常啊?”
戰神皺眉,坐在床上,點上一根菸,沉吟道:“我們來之前,韓非就說了,不強求我們幹什麼事兒,願意留下就是兄弟,不願意,也願意幫忙找個路子,大老闆今天來,我估計是有兩個意思。”
“你說,我還真沒想到有這麼多道道兒。”
“草,你成天把時間都花在了女人肚皮上,你還想個屁啊。”戰神低聲罵了一句後,道:“我們最開始和韓非的約定,他肯定給大老闆說了,他今天來,也是考校我們,更是告訴我們,他手裡的能量,能養著我們,也可以不靠我們。”
“啥,啥意思啊,我咋聽不明白呢?”
戰神白了他一眼,沉重地說道:“意思很簡單,就是說,我們幫他辦事兒,他肯定好好安排我們,也很大方,不幫他做事兒,也無所謂,他能找到很多咱們這樣的人。”
“吹牛逼呢,上哪兒找你這樣的特大狙擊手?”郎朗不信邪地撇嘴,戰神之所以被叫做戰神,他以前的代號就是戰神,而且是真正的戰神,小開華子等人都比他差太多。
一個是受過系統訓練,為殺人而生的戰神,一個是亡命徒裡出類拔萃的,本質是有很大區別的。
戰神嘴角抽動,抬著頭看著郎朗:“我給韓非說了,我是被迫退役,但卻沒有告訴他,我是打了當地幹部,被強制退役的。”
“啊?”這下,輪到郎朗吃驚了,瞪圓了眼珠子:“你的意思?”
“他掌握了我們的所有資訊。”戰神說完這句,彷彿整個人都輕鬆了不少,喃喃道:“或許,韓非真的給我們找了個好老闆。”
“呼呼……”郎朗拍著胸口,長舒一口氣:“我還以為你要說,咱走呢,還好還好,你還是沒傻,這邊的妹子,我還沒愛完呢,多可惜啊。”
……
郊縣,某個黑旅館裡,沒有廁所的房間內,擺著兩張不大的床,視窗的鋁合金防盜窗,被人撕開了一個口子。
房間內,地上全是啤酒瓶喝速食包裝袋,整個房間,瀰漫著一股泡麵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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