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個接過話頭:“我朋友告訴我,說是劉大慶和他手下的那個亡命徒,就是上次那個陰沉的中年,叫大斗的那個。”
“什麼?”老么瞪圓了眼珠子,顯然不相信,但一想到馬軍方才的笑容,馬不停蹄地就摸出了電話。
“老王,啥情況啊?”走到一個角落,他撥通了關係的電話。
“草,死的人,劉大慶,和一箇中年,身份目前不確定,但身上帶著槍,肯定是揹著案子的。”
“真的劉大慶?咋死的啊?”老么再次一驚,點燃一根菸來,緩解自己的情緒。
“的確是劉大慶,上次同行過來調查,咱又了他的資料,另外一個,不確定,因為大半邊腦袋不見了。”又聽見那邊的王隊罵了幾句,好像是說對面有狙擊手啥的,然就說了一句:“別嘮了,你自己乾淨我就燒高香了。”
隨即,簡單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回過神的老么,瞳孔之中,帶著深深的後怕。
“草!”
馬軍一把推開面前堵著的青年,五米之外,指著老么罵道:“草泥馬的,我特麼嚇死你!”
說完,帶著老四直接離開。
留下全身輕微顫抖的老么,摸著兜裡的手機,猛裹香菸。
而就在十分鐘後,剛回到公司的許文,就接到了訊息,當時就砸了一臺電腦。
劉大慶的價值,就是一把槍,一把對付宏泰的槍,可這把槍,現在沒了,他又得重新找把有能力,切能信任的槍。
但令人更加生氣的是,在他和劉大慶交易之後,兩億多給出去之後,劉大慶就死了,而且那兩億多,估計也沒人能取出來。
他不用想也知道,這是馬軍策劃出來的。
狙擊手!
三個字,今天一天,都一直在老么和他的腦海裡,久久盤旋,像是歸家的候鳥,怎麼也揮之不去。
另外一頭,雷克薩斯上了告訴之後,就以130的時速衝著郊縣開去。
“草,這群牲口,剛剛還好好的,咋一下就變身了呢?”老四拖著下巴,眨著不算打的眼珠子,嘴裡自言自語。
“我也納悶呢。”馬軍也奇怪地回了一句,因為他能想到,許文在惱羞成怒之後,找人收拾自己出氣,可在他女兒還沒離開澳洲的時候,肯定不會亂來。
但是,老么的樣子,明顯是得到了許文的首肯啊。
特麼的,貓膩,究竟出在哪兒呢?
馬軍皺著眉頭,猛然想起家裡還有人沒交換呢,雙手一拍方向盤,吼道:“草,肯定是家裡出事兒了,趕緊給他們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