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這特碼守了一週了,也沒發現人來啊。”漢子的臉上,全是黝黑的油彩,看上去,像那麼回事兒。
“守著吧,塔坦被咱們圈住了,他要想出去,必須走這邊,從前門強攻,那不是找死麼?”
“呵呵,賭場啊,連長說了,剿滅這孫子,放我們一週的假期,我特麼非得去仰光幹那騷娘們不可。”
“是俄羅斯那個大洋馬不?”
“嘿嘿,連長說了,必須給我安排一個。”
就在這兩人,嘻嘻哈哈地聊天的時候,另外一對的駐守人員,也是兩人,兩個老兵,在幾百米外的一個石頭上,拿著望遠鏡,將塔坦一群人的映像,看得清清楚楚。
青草地,不遠處的荊棘裡,兩個穿著塔坦護衛衣服的漢子,匍匐在地上,嘴裡說著國語。
“怎麼樣,有把握麼?”
“呵呵,這點把握都沒有,頭兒不得整死咱倆啊?”青年匍匐在地上,摸出腰間的手槍,擼動槍栓,退堂,檢查了一下。
“別,用這個。”旁邊青年,制止了他的行為,從腰間摸出來兩把磨得十分鋒利的砍柴刀,這種砍柴刀,在緬甸最為常見,和割膠刀一樣,遍地都是,也是緬甸人民必備的刀具。
“草,就你想得周到。”
一分鐘後,兩個青年,小心翼翼地扒拉開前面的荊棘,距離青草地上的兩個士兵,已經不足十米。
“再近點。”兩個青年,咬著牙齒,胳膊上全是血跡,那是被荊棘割出來的,額頭上全是汗水。
山頂上的石塊,兩個老兵依然端著望遠鏡,監視著塔坦將軍一行認的動靜,見他們一點事兒沒做,倆人的警惕心就小了很多。
“來,你先看著,我特麼抽根菸。”漢子將望遠鏡遞給同伴,稍微往下方溜了溜,摸出一根雪茄來,點上。
“誒,老狼”另外一個漢子,剛拿到望遠鏡,看了看塔坦等人,又掃了一眼同伴的青草地,頓時壓低聲音驚叫了起來。
“啥啊?”
“草了”
漢子的眼珠,幾乎要凸出來,嘴裡喃喃自語。
“嘿,你到底咋地了?”同伴不明所以,往上爬了爬,拿起望遠鏡,順著手指,望去。
“吧唧!”
望遠鏡頓時掉在了石板上。
他剛剛只是掃了一眼,僅僅一眼,就將所有的情況看了個大概,青草地上的戰士,剛剛還談天說地要幹大洋馬,不過現在,已經永遠地和這個世界說拜拜了,脖子上,兩道血痕,鮮血流了一地,已經永遠閉上了眼睛。
而在幾十米外,兩個青年的背影,正在快速地離開。
“唰!”
漢子轉頭再次看向塔坦一群人,當看見朋克等人身上的服飾之後,頓時呆滯,下一秒,拿出了軍用對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