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頭,郊縣大河邊,吃著宵夜的老鬼,帶著十幾個人,正緩緩地喝酒聊天。
突然接到電話的老鬼,並沒有不好意思,而是一手拿著小龍蝦,一手拿著電話,反問道:“你先別說我,我問你,辦這事兒,你找了幾波人?“
“啥意思?’
“草!”老鬼放下小龍蝦,點燃一支菸:“我們剛到,對面就來人了,四個槍手,直接幹了門衛,拿著槍就衝了進去,你可別說,這不是你喊的昂?”
“什麼?”床上的青年,一下地坐直了身體,透過月光,能清晰地看見他額頭上的汗水,嘴唇直哆嗦。
“你是說,有另外的人,捷足先登?你們根本沒動手?”
“草,我們剛到,哪兒有機會動手。”老鬼不以為意地說道。
“行,我知道了,你等我通知。”青年放下電話後,焦急地在房間內踱步,一分鐘後,他再次點燃一支香菸,撥了出去。
“事兒麻煩了,有人捷足先登了。”電話一接通,青年就急切地說道:“四個人,四把槍,直接幹了門衛,衝了進去。”
“怎麼會這樣?”鄉下別墅中,最近一直失眠的老薛,不管身邊的黃臉婆,立馬坐起,拿著煙盒就往衛生間走。
“不知道。”青年摸了一把汗水,再次說道:“不到十分鐘,那邊就被刑警圍了,防暴隊都出動了,你找的那群人,全部進去了。”
“草,這是為啥啊?”蹲在馬桶上,老薛徹底迷茫了。
“裡面有兩個刑警,一個治安大隊大隊長。”
“白劍?”老薛瞪著眼珠子,有那麼一瞬間,他居然有些後悔。
這種感覺,讓他腳下一軟,差點跌坐在地板上。
“恩。”青年答應一聲。
“麻痺的,你到底咋辦事兒的?”老薛怒了:“事兒都沒整明白,你都讓人動手?草泥馬的,一百多萬,你找的人,還沒那四個槍手靠譜。”
“不是我不靠譜,為題是這四個人,是特麼是誰的人啊,草。”青年異常煩躁,自認為天衣無縫的計劃,居然半道兒殺出四個槍手,而且氣勢逼人,舉槍就幹,他必須要弄清楚這四個人是誰的,為誰而來,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我他媽上哪兒知道去?”老薛抽完一支菸,思考了一會兒,沉吟道:“你先讓你找的人,被動,也別走,我找人打聽打聽。”
“你找的那群外地人,你要辦好了,別整漏了。”
“草,我不用你教。”老薛結束通話電話,直接站起,出了衛生間。
“大半夜的,你這是幹啥啊?”床上的老闆不解地問了一句。
“睡你的吧,我出去一趟。”